她从一个公主,变成了一个了解明间疾苦的平民女子。
“走吧”!顾言提包准备走人。
见白慎行还坐在位置上看着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走吧”!白慎行收回思绪,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汉家。
“中午一起吃饭”?顾言临下车前问白慎行道。
“好”,他自然是愿意的、他现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每天都跟她腻歪在一起,好培养感情。
顾言下车、白慎行将她的车停在停车位,开着迈巴赫离去,顾言靠在电梯里,看着今天的日子。
三月十八号。
还有两天、够了、两天时间也能让人从云端到谷底了。
“今早有位老先生送来了一份邀请函,放下就走了,点名要给你”,露西觉得奇怪,虽然不想将这份来路不明的邀请函带上来,但是又怕是什么重要文件。
顾言知道是李老让人送过来的邀请函,“放桌子上”。
“对了”、露西准备离开,听闻声音,转身看着她。
“21号上午我要去趟汉大,时间空出来”。
“汉大”?露西微愣,去汉大做什么?难道他们公司要去汉大招人?不对啊,现在也不是毕业季啊。
“恩”,很显然、顾言不嫌多说。
“写份言稿出来,具体什么要求、打电话问这位老先生”,顾言随手写出号码,递给她。
露西接过去。
三月中的汉城已经开始忽冷忽热了,有时候两件外套觉得厚了,有时候正好,大街上、过春夏秋冬的人都有,汉城是海边城市,温度比其他城市高一点,所以季节的转换,也就走在了前面。
她随手脱掉身上的米色风衣,搭在沙上,坐在桌椅上,打开电话,拿出文件对着数据。
这份繁琐的工作需要她亲自来完成,就像现在她的心情也只有自己能理解一下。许攸宁在查病房、穿梭在各个病人之间,郝雷跟在身后、见她一脸不爽,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谁惹你了”?
谁惹她了?没有谁,她今早出门的时候碰见顾言上了白慎行的车,难道是两人和好了?可是不像。
她不清楚顾言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可是白慎行挂在脸上的微笑不像是假的。
“你说、两个人为什么会相爱相杀”?许攸宁一直不理解顾言跟白慎行之间的相处模式,顾言口口声声说理解白慎行当初的做法,可是她还是选择了伤害白慎行。
“那只能两人太爱对方了,不想对方好过,又不想放过对方重开始”,郝雷分析道。
“你在跟谁相爱相杀”?
“滚”,许攸宁吼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许攸宁现在真的很想立马去问顾言,跟白慎行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只知道、最近顾言的情绪不高,自从上次梁意来这么一闹过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笑脸,可是今天早上、她见鬼的看见她在对着白慎行笑。
她向来远离白慎行,是什么让她又去靠近他了?
许攸宁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大夫,你要在抓头,就要成秃头啦”,漂亮的小护士提醒到。
许攸宁一愣,这才现自己一直在撕扯着自己的头,她简直就是要疯,最近经常加班,没有多余的时间跟顾言好好交流,完全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许攸宁担心顾言在白慎行这条路上,走错路。
“小许、跟我出趟台”,主任进来拿过桌上的病例跟片子直接去了手术室。
许攸宁换号手舒服做好清洁,进了手术室。
“看你最近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谈恋爱了”?主任笑着打道。
许攸宁将片子放在灯光下看了几眼;头也不回的对着主任道;“我要说我是在为了一个女人劳心劳累,您会怎么想”?
许攸宁转过身、想看看主任脸上的表情。
“小心操劳过度”。
“我操劳过度不还有您嘛?您忘了您的专业啦”?许攸宁似笑非笑道。
主任白了她一眼、开始手术。
许攸宁在脑外科方面算得上是一个小专家,临床病例,独立手术她已然成了老手,她不明白今天主任喊她过来一起手术是什么意思?观摩?
而且看情况,他也不需要自己打下手啊。
“您是不是找我有事儿”?许攸宁战战兢兢的问到,会想着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干啥犯法儿的事儿了。
“……”
“老大、有话直说,您这样吊着我,我心脏受不鸟”,许攸宁苦哈哈的看着主任道。
“我说你这孩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要有话跟你说,能选在这么个血腥的场面跟你说”?在手术台上跟人谈话的爱好他可没有。
他可没有一边切着牛排,一边想着人体组织结构的习惯。
“有病让郝雷给你看看、别在我跟前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