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揉她的小爪子心疼道:
“忍一忍,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呢,更何况你遭了这么大的罪。大哥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陪在你身边吗?你老实躺在医院里,不会无聊的。”
梵宁可怜兮兮的拖着哭腔哼唧:
“可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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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甜的草莓酱了,上次大娘给了我一瓶,味道竟然和妈妈做的一模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缘分,天意注定,大娘的好多习惯都和我妈相似,就连做东西的手法都与我妈如出一辙,我在她身上,能感受到属于妈妈的温暖……”
我放下苹果揣摩:“也许这就是你和苏家命中注定的缘分!你这辈子投错胎了,你应该做大娘的女儿!
大娘那么温柔,你如果出生在苏家,大娘和大伯一定会将你如珠似宝的捧在手心里养着!”
梵宁噘嘴,后悔道:“投胎是门技术活,这辈子终究是马有失蹄人有失足,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玄霄给我剥好一个橘子送过来,淡淡一句话,却惊得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梵宁差点原地鲤鱼打挺蹦下床——
“习惯相似,性情相似,难道你就没有现苏家大夫人与你母亲长相也有几分相似么?”
梵宁一怔,顾不上双腿骨伤未好手背还插着输液的医疗管子,激动爬坐起来,迫切追问:
“你、什么意思?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想起来……大娘的面容确实和我妈有几分相像!难道,大娘和我妈有什么血缘关系!”
我大哥削苹果的手一顿,昂头不解地看向玄霄:
“我妈是从前的丝绸大户,离城商家的大小姐,梵宁的母亲是著名导演的女儿,而且梵宁外祖家是本地人士,他们两个怎么可能扯上血缘关系?
我母亲当年可是带着几十车上等丝绸,十里红妆远嫁来苏家的,她最初口音与生活习惯都和咱们不一样。”
玄霄轻描淡写地提醒道:
“口音与生活习惯都是可以改变的,你去南方的离城生活个十来年,你的口音也会变得与现在有所差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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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外树敌太多,他们无法接近赌王对赌王下死手,就把目标放在已经嫁出去的你外婆身上。
那年一帮人持枪闯进你外婆家,要绑架你外婆去勒索赌王。
你外婆带着五岁的大女儿与年仅两岁刚会走的小女儿从家里密道逃跑,路上被人逼到绝境无路可退时,你外婆为保护小女儿和自己的人身安全,把大女儿推出去吸引歹徒目光替自己挡子弹了。
你外婆用一颗糖骗你大姨往反方向跑,将尾随她们的那些歹徒给引走,自己则抱着小女儿往另一个方向逃了。
后来歹徒现你大姨是一个人出现的,以为你外婆就在附近,为了逼出你外婆,就拿枪顶着你大姨脑门冲空气威胁了大半天。
最终他们确认你外婆的确没和你大姨在一起,便恼羞成怒,开枪把你大姨打死了。
你大姨中枪倒地尸体被留在原处,恰好离城的商家两口子在云州谈生意开车路过那地方,见你大姨一个小女孤零零躺在血泊里,那对夫妇便心好下车查看了一番。
现你大姨还有一口气吊着,就把你大姨抱上车送进了医院。
苏家大夫人的心脏病就是幼年时期中枪取过子弹留下的后遗症。
你大姨被抢救过来后便失忆了,商家夫妇见她可怜,就将她带回家当成自己亲生女儿抚养。
至于你外婆外公后来从没提起过你大姨,是因为他们心中有愧,不敢提,没脸提。”
“怪不得大娘有很多习惯都和我妈相似,怪不得,大娘做的草莓酱和妈妈做的味道一样……她们都是和外婆学的,一样的制作手法,做出来的草莓酱味道肯定相同!……
“怪不得大娘有很多习惯都和我妈相似,怪不得,大娘做的草莓酱和妈妈做的味道一样……她们都是和外婆学的,一样的制作手法,做出来的草莓酱味道肯定相同!
难怪我一见她就觉得亲切。那大姨现在记起小时候的事了么?记起外婆,和我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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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有些恶心人。
“我不知道我外公原来还有个大女儿……我只知道我外公宠爱我妈妈,什么都愿意给我妈。”
梵宁抱住脑袋愧疚至极:“我大姨,受了这么多苦,我外公甚至连神位都没给她立。这么多年了,外公恐怕早就忘记大姨了……”
大哥把削好的苹果送给梵宁,淡然抚慰她: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在妈的心中,当年那一枪早就断了她和你外公外婆的血缘至亲关系。
你不用太耿耿于怀,我了解妈,妈的性子淡雅如兰,她不记仇,也从不会执着于什么往事放不下。
妈为人通透,她不肯与你外公外婆相认或许是因为她早就想明白不计较了。
你不清楚妈在商家的情况,妈是商家外公外婆的掌上明珠,当年妈和我爸一见钟情,两人借着商业联姻的由头领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