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捏了捏我的手掌,低头极致温柔地看我:
“我的小月儿,幼时便美名远扬,能承得起一国公主的重任,大放光彩,百姓们都称她为贤公主。
我的月儿性子好,心地善良,守得住底线稳得住原则,即便被你所害与明鸾处境交换,她也未曾被自己的悲惨遭遇及凄凉处境所改变。
她做明凰时,爱民如子,是个称职称责的国公主,做明鸾时也从未害过任何人,反而柔和乖顺,安于现状。
陈清泽,没有人会无条件的一次又一次原谅你给予她的伤害,国师府从来都不是你与月儿的家,你前世的二十年,都是向老天爷偷来的。”
“如果没有前世……”他携着最后一丝希冀开口,却被玄霄无情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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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己悟!”
说罢,玄霄就带我往自己的小院子走去。
把陈清泽一个人晾在了原地。
回了卧房,那醋劲上头的醋坛子才搂着我坐在大床上,骨若修竹的长指搭上我腕口蛇镯,安静摩挲。
我瞧他面沉如一泽冷水,心虚咳了咳,“你、在想什么?”
他沉声:“在想要不要在蛇镯上下一层避让术,免得那些对你心怀不轨的浑蛋总是来骚扰你。”
我猛地呛住……就晓得这家伙脑子里没装好念头!
“我脖子上还有你留下的记号呢,那条黑蛇不就是你监控我一举一动的媒介吗?我见过谁,还需要通过蛇镯来预防么。”
那条黑蛇刺青是当时他用来监控我和靳九重的,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时时刻刻被人盯着的感觉,哪怕是他,也不行。
他低头厚着脸皮往我耳根上吻,嗓音碎碎的:“抹去了,不监视你。”
说完,大手又不怀好意地往我腰上揉捏了一把:“送他香囊,等他回家,生病了还需要他陪?”……
说完,大手又不怀好意地往我腰上揉捏了一把:“送他香囊,等他回家,生病了还需要他陪?”
我呼吸一滞,憋得脸红,“那、那时候……情势所迫!”
我不要老脸地憋出这四个没良心的字眼。
实际上那会子,我实打实的是将陈清泽当成了唯一的倚靠……就像濒临溺亡的人终于抓住了海上一根浮木。
我想活,只能依赖陈清泽。
但我不能和玄霄明说,玄霄心如明镜是一回事,我亲口说出来刺激他又是一回事。
果然,按他这个报复心极强的性子,他下一秒就不知从哪地方拿出了一个绣花绷子,怨气极深地塞进我怀里,言简意赅理直气壮:
“我也要!”
我:“……”
我搂着那块空白的淡紫色布料,想说我不会来着。
但他却未卜先知地提前打断了我想认怂的念头:
“小月儿上上辈子可是公主,自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红自然也不在话下,小月儿都能给陈清泽那个渣男绣香囊,给为夫绣一枚又如何?
难道在小月儿心目中,为夫的重要性还不如陈世子?”
我吞了口口水,讪笑着赶紧否认:“那当然不是!只是我隔了那么久都没拿针线,我手生,怕自己绣坏了……”
他挑眉意志坚定的坚持道:“就算绣坏了本座也要!”
我噎住,看他这模样摆明了就是不要到手绝不罢休,只好无奈答应了他,“那我、绣。”
说起来我也确实从没送过他亲手所做的礼物,给他绣个香囊,就当年节礼了。
不过……我拿起绣花绷子透光看那块清淡雅的淡紫绸子,突然就记起了一桩旧账,
“上次灵均送你的定情信物好像就是只紫色帕子,呀,玄霄你这么喜欢紫色啊?
我看灵均那张帕子上的绣工可比我精致多了,别人上赶着送你你不要,现在反而来找我这个手生的要绣坏的东西。
啧啧,究竟是灵均圣女喜欢淡紫色,还是你喜欢呢?”
我本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没事就吃无头飞醋!
可没料到他却黑着脸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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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