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完饭后,司马徽赶忙拉着李浩和徐庶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师弟,继续!我就不信了,我和元直会一直输!不过,赌注能不能换一个?”司马徽撸起袖子,一副不赢就誓不摆休的架势,但还是提议换一个赌注,怕脑门再受罪。
“是啊,木苏师兄,换个赌注可以吗?”
徐庶揉着红的脑门,是又想打牌,又怕弹脑门。没办法啊,这一上午,都不知道输了多少次了。同时也庆幸,师兄没有说要赌钱,这要是赌钱,都不够自己输的。
“那我们不弹脑瓜崩,贴纸条总行了吧?”
李浩也是不敢再弹脑瓜崩了,把这两货给弹傻了不要紧,反正凭着司马徽跟徐庶的智商,哪怕笨一点也没事,可是自己的手指也疼啊。心里却在想:“要是有刑部尚书的“去逝器”就好了。”
“贴纸条?那行,反正平时练完字的纸,放着也是放着。”
……
庞德公挺好奇这三人到底怎么回事,他也猜的出,肯定是李浩又干了什么,看着三人都进了司马徽的房间,他缓步来到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叫地主。”
“抢地主!”
……
“八九十甲乙丙!”
“要不起。”
“四个尖!哈哈,对不住了两位师兄,我就一张牌了!”
房间里三人的声音本来还压制了一下,但随着时间推移,也越来越大,庞德公在门外听得清楚,但也是满头的问号。
好奇心促使他离门也是越靠越近,突然,一声“王炸!”,吓得他赶紧推门查看情况。
只见床上坐着三人,有两人的脸上贴满了纸条,已经完全看不到脸,分不清是司马徽还是徐庶了。只有李浩的脸还算干净,但脸上也贴有几张纸条。
而李浩三人见有人推门进来,也是诧异的回过头去,看到来人是庞德公,也是愣了一下。
“木苏,你们这是在干嘛?”庞德公也有些愣神的问道。
司马徽和徐庶扒拉开脸上的纸条,然后对庞德公傻笑着打着招呼。
“你们这是干嘛?”庞德公表示不解。
李浩只好解释起来……
听了李浩的解释,庞德公的脸一下就沉下来了。
“我说你们几个简直……”
司马徽看到庞德公那要火的模样,赶忙说道:“兄长,都是我拉着两位师弟打牌的,不关两位师弟的事。”
“我说你们几个,简直太不够意思了!这么有意思的东西,居然不叫上我!”
“???”
三人一脸的问号,面面相觑。
“来!算我一个,这个怎么玩的?”庞德公拉着几人坐下,示意他们继续。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司马徽先开口说:“既然兄长都开口了,师弟,你帮兄长,我们三个来,你就不用参加了。”
李浩突然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但还是同意了。
随着洗牌,然后抽牌,李浩又告诉庞德公怎么打牌等一系列规则后,庞德公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庞德公在李浩的帮助下赢了几把,觉得还挺简单。然后就说自己来,又想到刚才他们输的贴纸条,他表示输的还是贴纸条。
再然后……李浩无奈的看着贴满纸条的三个扫把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今天不是司马徽叫上庞德公和徐庶,明天就是庞德公招呼司马徽跟徐庶,只有徐庶默默的承受着。
至于为什么不叫李浩,那是因为司马徽告诉庞德公,“明者肯定是厉害的。”
然后两人就自动忽略掉李浩了。
本来刚开始的时候,徐庶还乐呵着一起打牌。可是一连打了几天,徐庶受不了了,就想找借口,说和李浩探讨,结果直接被司马徽一句:“木苏就比你早拜师几天,他能教你什么,给堵回去了。”
看着在院里打牌的三人,司马徽和庞德公兴致勃勃样子,徐庶那生无可恋的模样,李浩叹了口气,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哎,害人不浅啊。”
却只字不提,始作俑者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