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嫁人非她所愿,可在伏危还算是好人的情况下,她还是希望别太快守寡。
说罢,便离开了。
她也强迫不了他用药,或是活下去,言尽于此。
人离开后,伏危在心底复盘了一下她方才的话,竟品出了几分关怀。
不想守寡吗?
本就不是真的夫妻,活寡与死寡有什么区别?
他若有心,便是死了,也能保证她一世平安。
暼了眼汤药,虽他没有什么想活着长久的想法,可她也没说错,要死的法子千千万万,何必折腾自己。
想了想,还是端起汤药,似不知苦一般,缓缓饮尽。
他想,若明日她继续熬药,他便赏个脸喝了。
*
一路颠簸,终到了皇城。
马车停下,应是到了侯府外头,正欲掀开帘子,却有人先行撩开了。
她愣了愣,探出身子,却见好几个婢女候在马车下:“夫人,请下马车?”
虞滢被喊傻了,面上倒是镇定:“我与侯爷还未成亲。”
婢女笑着改口:“请姑娘下马车。”
虞滢不动声色地由着下人扶着下了马车,走到伏危素舆的身旁。
伏危瞧了她一眼,她似乎没有任何不适应。
入了府中,虞滢才知道自己的住处在伏危的隔壁院。
等再熬好药送去,她问伏危:“这时代不是注重名节吗,我不应先在府外安定下来等成婚吗?”
朝夕相处差不多两个月,虞滢倒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战战兢兢了。
伏危:“宿在一个院子,一个屋子了?”
虞滢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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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妖娆虞滢回神,惊讶道:“医馆选址已经定了?”
伏危点头“嗯”了一声。
待她离开后,伏危继续端起汤药慢饮。
*
翌日虞滢随着管事去了医馆。
看着已经全部装潢好置办好的医馆,这哪里只是定好了选址,分明是可以直接挑日子开张了。
管事道:“再过三日是个好日子,姑娘可以到时开张,请柬也已经往各府邸送去了,便是席面也已经定好了。”
得了。
不仅日子定好了,连客人和席面都已经准备好了,合着她就只是当过坐堂大夫。
虞滢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感慨一二。
入了医馆,一楼如常,走进里头才现有好几个挂了帘子的隔间。
她有些讶异。
这讶异由着上了二楼后,变成了惊讶。
二楼装潢简洁却雅致,摆放的古玩一看就是上乘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