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
“那……破坏大坝的嫌疑人?”
那人问。
“凌霄公子是五小姐的好朋友,不可以去冒犯,你们再去好好查一查,有任何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是!”
一群人得令下去,等走远了,那衙役对孙甸说,“孙哥,这就是爱屋及乌?”
“什么乱七八糟的?谁爱谁了?”
“嘘……”
那衙役紧张地差点扑上去捂住孙甸的嘴巴。
“孙哥小声点,我是说,咱们王大人对五小姐那么好,现在连带着对五小姐的朋友也那么上心啊?”
“他俩?你可真会用成语!”
孙甸翻个白眼表示自己的无语。
王县令自然是没让手下的任何人去找戚凌霄的麻烦的。
但是,这个消息不知道为何就传到了冯倾的耳朵里。
比戚凌霄自己知道的还要早。
这是一个下午,大家都比较清闲,刘惜云正在院子里翻检着晾晒的草药,冯倾走了进来。
她抬眼看了一眼冯倾,见她的皮肤在阳光下简直泛着光。
又白又细腻,几乎晃人眼。
“五小姐,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怎么晒都晒不黑的人。”
刘惜云说道。
冯倾朝着她走过来,但是没有说话。
刘惜云继续道,“你猜第一个是谁?就是我。”
她一边说,一边抬头,这才现冯倾脸上带着十分不悦的神情。
“出什么事了吗?”
“确实出了一件荒唐的事!”
冯倾冷笑。
刘惜云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来,“怎么了?”
“惜云,你再也不要替戚凌霄说好话了,你猜他都做了什么?”
“什么啊?”
还能做什么?
刘惜云心目中,戚凌霄就是一直默默地守护在冯倾身后,悄悄帮她做很多是,但总是冯倾进行心理折磨的那种人。
他能做的最坏的事情,大概就是在冯倾面前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了。
“他,前天晚上,跑到田里去,将那些拦起来的水坝每一个都弄出了一个缺口。”
“不,不可能吧?”
刘惜云由于吃惊而结结巴巴。
“怎么不可能?有些人就是会小气到因为一些小事情,而做出对自己没有丝毫好处的破坏行为。”
冯倾气得眼圈都红了,几乎就要哭出来。
刘惜云还没见过冯倾哭,也一下子慌了神。
她赶紧递上一方帕子,安慰道,“你也别急,反正……反正这个时节还早,我们在想想办法。”
冯倾的眼神注视着远方,终于有一滴泪落下来。
一阵风吹来,她的梢在风中舞动。
“办法当然是有的,我并不是在意这件事,我只是很伤心,他,太让我失望了……”冯倾喃喃道。
刘惜云还想说她不信田坝是戚凌霄破坏的,但是又不敢说,怕冯倾更生气。
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只能沉默着,坐在冯倾身边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