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元道:“下面的人来报,那酒楼掌柜说谭姑娘跟春雨楼的人走了,这春雨楼的老鸨一直手脚不干净,喜欢掳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属下想她现在应该就在春雨楼。”
“你派人今日把她救出来。春雨楼的老鸨也查一下来历,在这京城之地,竟如此大胆地做着违法之事。”肃王冷声道
李振元躬身应是。
华灯初上,花妈妈站在二层一处转角处,望着楼底下人头攒动欢歌笑语的男男女女,
两年前,她花了大把银子买了一些姿容出众的犯官之女,悉心教导,今年总算见了成效,来春雨楼的客人多了不少。
再过一两年,下一批新人及笄,到时候春雨楼肯定更红火。
还有谭雪容这个丫头,是块极品的璞玉,好好培养一番,明年的花神很可能落在她身上,肯定有大把的银子赚。
想到这,花妈妈拿着帕子捂住嘴角,笑了起来。
“妈妈,妈妈”一名约莫二十的女子走到了花妈妈跟前,凑近花妈妈耳边道:“葳蕤轩来了个男子,喜欢女童,我给他换了三四个都不满意。”
花妈妈笑意收敛,道:“是个什么来历?”
“面生的很,说是家在南方,来京城做生意,出手倒是大方,给了十几两赏银,就是挑剔的很,想找个漂亮的小姑娘伺候。”
花妈妈眯了眯眼睛,道:“走,去看看。”
葳蕤轩是春雨楼最精致的包间之一,能花钱来这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花妈妈进了屋里,只见一名年约二十多岁,身穿玄衣,皮肤白皙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拿着折扇轻摇,一副年轻贵公子的模样。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因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贵客,可是我这伺候不周,换了几个人都不合意?”花妈妈笑着道
“我听闻春雨楼美女如云,专门来这见识,没想到名不副实,还不如我家那地呢!”青年男子惬意地倚着背,语带不满道
花妈妈心中不爽,但依旧笑容满面,道:“我这自然不缺美人,只是公子兴味特别,那些人还未及笄,若是伺候了公子,我这心里总是不安呐。”
玄衣公子收了折扇,从怀中取出了一张银票,笑得意味深长:“劳烦妈妈找个合意的,我来这儿也是听听曲舒缓下心情,并不一定要活络筋骨。”
花妈妈死死盯着那张五百两银票,两眼放光,她好久没见过这么阔绰的客人了,嘴上连忙道:“放心,我一定让贵客满意。”然后转头给身边的女子道:“把紫月,玄玉叫来。”
女子应是,不一会儿两名唇红齿白,明媚娇艳的女童款款而来,花妈妈仔细观察着男子的神情,只见男子上下打量了紫月和玄玉一番,神色平静。
“不知妈妈是否有更好的?”男子挑眉道,“这五百两银子都可以与花魁共度春宵了,这两人虽不错,可还是差了一些。”
花妈妈望着银票,迟疑了一会儿,道:“把含薰喊过来吧。”
“贵客,含薰可是我们春雨楼的好苗子,长得极美。”
贵客不置可否,等到含薰跨入葳蕤轩,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
十一岁的含薰年岁虽小,但是五官精致,肌肤雪白无瑕,小小年纪眉目流转,有了无尽风情。
客人眯了眯眼睛,看了含薰许久,正当花妈妈以为客人满意时,只见男子轻轻摇了摇头。
含薰脸色有点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