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转身离去,姬景阳却猛地抓起她的手腕,她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姬景阳却猝然含住了她的食指并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十指连心,指尖上传来的痛感立刻蔓延到心脏深处,宣野也来不及细想为什么姬景阳会这突如其来做这不入流的动作,只下意识的便抬起另一只手向他袭去,姬景阳的功夫却也不是盖得,那手掌还未落到他身上却被他一把抓住背在她身后,似是惩罚一般,牙齿上又下了重力。
宣野只痛得眼泪直冒,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双眉纠结的拧在一起,大呼道:“痛,好痛,快放开我!”
姬景阳心头一软,急忙收回了咬着她手指的力道,却不急着将她放开,而是含着她的手温柔的吮-吸了一下。
宣野想要收回手他却猛然收紧握在她手上的力道,脸上勾着促狭的笑意。
宣野忍着手指上传来的痛苦和被他舌尖包着那润湿温热的不适感说道:“旭王可知我刚刚如了厕没洗手,旭王就不嫌脏么?”
依然是不轻不重的含着她的手指头,一点也没有要放开她的觉悟也没有一丝嫌弃的神色,那嘴角上勾着的促狭倒是深了几许。
宣野见他依然不为所动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快吼道:“快放开我!”
姬景阳这才慢悠悠吐出她的手指,一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中尽是笑意,“痛么?”
宣野没好气的抽回手,“你说呢?!”
“你可知,这么些日子来,我每日都是这么痛的。”
宣野抬头看去,却见姬景阳脸上依然是那温和又略带促狭的笑意,可他的双眼中却带着几许哀愁,使得他看上去带着一种耐人寻味的惆怅。
“你痛关我何事?为何咬我?!”
姬景阳却有些生气的将她拦腰一楼,这次宣野警惕多了,下意识便要挣脱,可姬景阳却搂着她一个旋转,在她还没来得及出手之前便将她紧紧禁锢在她身后的巨柱和他的怀抱之间。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你这狠心的女人,竟然还说出这般风凉话。”
宣野快被他这些话给恶心死了,她在他怀中挣了挣,却没能挣开半分,她索性冷哼一声道:“旭王若要调-情大可找你后宫佳人,我堂堂国君可受不起旭王这样调戏!”
姬景阳扑哧一下,低头凑在她耳边道:“你可知道,我当上旭王最大的好处就是终于可以压制一下你,看着你在我面前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宣野瞪了他一眼,冷声警告,“快放开我!”
姬景阳笑得一脸欠扁,“如若我说我不放呢?不要忘了,这里是大周,我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宣野嘴角抽了抽,却按捺住心头怒气,“你究竟想怎么样?”
姬景阳撩起她耳旁的一缕青丝放在唇边吻了吻,叹息道:“不过是想你得紧,想多看你几眼。”
宣野索性闭上眼睛等他看个够,也不知过了多久,宣野终于没好气道:“你看够了没有?”
姬景阳将头埋在她颈边,语气带着惆怅,“怎么能看得够啊?罢了,你今天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宣野从殿中出来之后有些诧异的抬起手来看了看,那上面依然还留着被姬景阳咬过的麻痛和被他舔过的湿濡温热之感,宣野咧了咧嘴,这厮还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
我是日更的小蜜蜂,收藏君菊花求戳,妹纸们可以收藏一下我的专栏,表示专栏好凄凉的说。
☆、摸摸更健康
来大周朝贺的诸侯大概还需滞留一段时间,在这些时间,诸侯们都会暂住在信国的宫廷里。
所以宣野从大殿出来之后便由着丫头将她引到居住的房间,在房间外面她看到一个熟人——晋伯。
原来晋伯是专门在这里等她,想跟她换房间,而且晋伯已经非常自觉的将自己的行礼搬到她的房间里。
换房间是小事,但晋伯这种没经过别人允许就强行跟人家换房间的霸道行为却让宣野很是不满,因此她需要晋伯给她一个合理的理由。
晋伯是这样说的,“唉,祁公有所不知,我之所以换到这里是想跟我的心上人离得近一些,你永远无法体会那种她就站在我身边却不知道我爱她的悲凉。”
宣野便转头问那跟着来的丫头:“晋伯隔壁住的是谁?”
丫头道:“是梁侯。”
宣野立刻将晋伯拉到一边沉痛道:“晋伯三思啊,那梁侯好歹还是一国之君,晋伯你这般肖想人家的妻子不厚道。”
“呃……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反正我现在一时半会给你解释不清楚,就说今天这房间你换不换?你不换你就不是兄弟。”
宣野突然想到以前晋伯曾借过钱给她解过燃煤之急,如今明知道晋伯这样做不厚道,可谁叫晋伯曾经帮过她呢,她这人又是从来不欠人家人情的,所以她答应了跟晋伯换房间。
晋伯所在的房间跟她所住的房间隔了很长一段距离,为了打路途无聊,宣野便跟馥如子探讨了一下晋伯的暗恋对象。
馥如子听罢有些疑惑道:“可臣听说那晋伯有龙阳之癖,喜欢男人!”
宣野咽了口唾沫,一双眼睛亮如晨星,“原来他喜欢梁侯!嗞嗞嗞……这么说来梁侯夫人也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