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头方赤舄(二阶,凡脱俗,仪态+2,敏捷+2。)
坐骑:雪花银马(二阶)
月俸:15贯
以此赵祯道:“我虽不欲节外生枝,却不能不闻不问。道长此去,见机行事,不必强求。若其赔礼道歉则还罢了,如若不然,战场上见真章。”
乔道清道:“大官人放心,小道理会的。”
说罢,乔道清辞了赵祯,打扮一番,骑上马取路往召家村而去。
不说赵祯调集兵马,准备厮杀。
乔道清在蒙阴县歇息一夜,第二日直到午时过后,乔道清用了午饭,才重新装扮了,头戴紫金嵌宝鱼尾道冠,身穿皂沿边烈火锦鹤氅,腰系杂色彩丝绦,足穿云头方赤舄。仗一口锟铁古剑,坐一匹雪花银马。手摇铜铃,骑上马慢悠悠的去了召家村。
却说召家村里,召忻听闻打了来收税的官兵吏人,全没当回事。仍旧在校场上习练武艺,操练乡勇。
书记史谷恭最是心细,听闻后,来寻召忻,史谷恭道:“东家,前两日官兵来收秋税,只怕后头还有麻烦。”
召忻道:“先生不必放在心上,庄里什么时候给县里缴纳过秋税。几个公人,打了就打了,打什么紧。这宋江一伙我也听了,占据州府,蒙阴县里都是些无用的人,若来召家村,总要做过一场。”
史谷恭摇头道:“东家,我问过了巡守的乡勇,来的并非是宋江一伙,蒙阴县如今却是梁山赵祯占据。打的人里头,多半是梁山士卒。”
一旁的高梁氏听了,皱眉道:“我多曾听申勃儿说起这人,江湖上好大名声。麾下聚集了许多好汉,如今结怨,怕是不好善了。”
正说着,有庄丁快步走进校场,跑到召忻身前道:“庄主,村里来了个道士,仪表非俗。如今在村里招摇,听其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算人间祸福。只是卦金却要一金,如今身后跟着许多孩童,四处乱走。”
召忻听了道:“先生,先不去管梁山,且会一会这个道人。”
说着,召忻放下手中鎏金镗,换了件衣裳,带着史谷恭径往乔道清方向走去。
乔道清自然瞧见了走来的召忻,旁边的孩童见了召忻,不敢造次,都乖乖站到一旁。
乔道清开口道:“员外,寻贫道何事?”
召忻道:“你这道人,不是能掐会算吗?如何不知我来做什么。”
乔道清道:“庄主何必难为贫道讨生活,只要一金,算卦、相面、测字、圆梦、看风水,任选一样,若是不准,贫道十倍返还。”
召忻也是见过道法的,身边的史谷恭就深晓太乙壬遁及游都穿地之术。见乔道清说的笃定,召忻从怀里掏出一两黄金递给乔道清。
迁道清也不推辞,将黄金放入怀中,召忻道:“胡乱测个字吧。”
四处环顾,也没个纸笔,召忻以脚在地上写了个“梁”字。
乔道清瞅了一眼,皱着眉头对召忻道:“‘梁’水桥也,从水从木,刅声。这字倒是极好的,不过落在地上,确有刀兵之灾,官人当早做准备?”
召忻皱眉道:“道长何意?”
“梁落此地,岂非梁山当来此地吗?”
召忻听了,假装大吃一惊:“道长,可有破解之法?”
乔道清道:“员外已有主张,何必来问贫道。”
召忻道:“道长如何敢断言此地有刀兵之祸?”
“我听闻召家村有个先生,名唤史谷恭,也擅卜卦,先生何不不算一卦?”乔道清对站在一旁的史谷恭道。
史谷恭并不起卦,抬头四处望去,见天边树木如罩在红绡纱帐里的一般。
史谷恭指着泛着红光的天边对召忻道:“东家,你看天边,这红光当是赤尸气,这气正主兵祸。赤尸气笼罩之地,必然生灵涂炭,如今这气尚远,几日功夫就当来到这处地界。”
召忻听了,脸有沉重之色。
拱手对乔道清道:“道长既然能算出我这里有兵祸,想来也有破解之法,请道长明言。”
“梁乃水上之桥,向来与人方便。若要解去,还要看官人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