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他开药了吗?”顾寒又问。
韩瑜然奇怪地瞟了顾寒一眼,他这么关心叶霁远干吗?
开了!”
“那他也喝药了?”顾寒声音有点冷。
“喝了!”
“你喂的?”顾寒声音更冷。
“他手臂上有伤,无法自己喝!”
“你也这么喂的?”顾寒快气炸了,她竟然用自己的嘴去试药汁,然后再把自己试过药汁的勺子伸到那小子嘴里。
韩瑜然意识到他话中有话,不免嘲笑,“有些人做梦都叫着什么‘晓晓’,还在梦里和她亲呀亲的,怕不是做了场那什么梦吧?怎么有脸说别人的?”
顾寒尴尬地咳了声,解释道:“你瞎说什么?”
“我哪有瞎说?叫得那么大声,恨不得把我耳朵都震聋了……”
“我明明亲的是你,就算做春梦也是和你!”顾寒死不承认。
“求你了,顾大人,别恶心人好吗?来,这事过去了,咱只喝药不说话!”
他舀了一勺药汁贴进顾寒唇边,“喝吧!”
顾寒不为所动,“你告诉我,你真是那样喂那臭小子喝药的?”
“是又怎么样?”韩瑜然不甘示弱。
顾寒双眼里闪出冷厉,“若是,我马上就过去杀了那小子!”
他呼地一下站起身,这次既没踉跄,也没气喘,行动敏捷地拔下兵器架上的佩剑。
韩瑜然一见,有点心慌,这狗男人就是爱疯,不顺毛捋,真会出事。
她赶紧起身,踮起脚尖,亲亲顾寒的脸颊,“没有啦,我刚刚故意气你的!”
顾寒低头看着她好看的小脸,“没骗我?”
她拼命摇头,“当然没有啦,我就是想测试一下你会不会为我吃醋!”
顾寒眸色一冷,“别自作多情,我怎么会为你吃醋,这是男人的尊严。你做我女人期间,必须对别的男人敬而远之!”
韩瑜然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收敛,冷冷地举起勺子递到他唇边,“快喝吧!”
顾寒在桌边坐下,韩瑜然喂他喝完药。他便起身抱抱她,“在这儿等着我,我现在就进宫去见太皇太后。”
韩瑜然也不知道他要去宫中见太皇太后干什么,心想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便不阻止他。
顾寒走出屋门,顾二忙过来说道:“主子,天寒地冻的,你还是坐马车去吧!你病还没全好,不能冻着累着……”
李神医也很不赞成地说道:“三夫人的病并不着急,你休养两日再去也行的!”顾寒冷冰冰地瞟顾二一眼,“顾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碎嘴子了,再在老子面前叨叨,顾一那四百军棍由你顶替!”
李神医知道顾寒在指桑骂槐,默默地闭紧了嘴巴。
顾二吓得身子一哆嗦,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顾一哭丧着脸,自己都把三夫人给主子请过来了,怎么他还要打自己四百军棍?
“牵马去!”顾寒一声厉喝,顾二忙屁颠颠地牵马去了。
枣红马看见顾寒直挺挺地站在自己面前,高兴地昂头“咴咴”直叫,先前主人骑着它回来时,主人全身无力地趴在它身上,它不知主人怎么了,心情很忧郁。
顾寒翻身上马,动作没有以往顺当,还微有些气喘和不支。
李神医低哼一声,“不听神医言,吃亏在眼前,稍好一点就不管不顾,等下有他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