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叫一遍？叫什么？
她没心思认真琢磨，两人当下的姿势太过暧昧了，上半身靠她手撑着没有贴在一起，小腹往下就不是这样了。
太近了，这个距离，近到她目光往前看便是他微微突出的喉结。
“啪叽”一声脆响，有冰凉的液体在后背炸开，顺着肌肤往下流。
“什么东西？”
安小楼吓了一大跳，反手想摸后背，但被张起灵阻止。
“我后面有什么？别吓我啊！”
她后背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还爆汁啊？？？
张起灵没有回答，他把手抽出来，异于常人的两指上夹着一只刚被捏爆肚皮的尸蟞。
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除了他之外，其他东西也能感知到少女的存在了。
这不太好。
“我去！好恶心！”
看到流着墨绿色液体的尸蟞后，安小楼恶心到整张脸都扭曲，连忙脱下外衣狂擦后背。
少了一件外衣，雪白的肌肤便大片暴露，圆润的肩头，白里泛红的锁骨，皆在照明电筒的光芒下清晰可见。
张起灵盯着少女纤细白净的脖子，脆弱到他一只手就能拧断，又或者只用三根手指就能拧断。
实在是太弱了，他的小兔子，变成人之后依旧弱的不行，所以他才觉得其他东西能感知到她的存在不好。
看来他得战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小哥你帮我看看，我后背擦干净没有？”
面前的少女转了个身，将后背对着他，抹胸裙子短，堪堪遮住腰肢，一对精致漂亮的蝴蝶骨便跃入眼帘。
张起灵平静如常，并没有觉得眼中所见有多惊艳，这时尚未开窍，后来被王胖子带着开窍后，巫山云雨间，他常在后入时俯下身去咬少女背上的蝴蝶骨。
他默不作声地拿过少女手上的衣服，帮她清理后背。
这样一来，外衣是不能穿了，上面全是尸蟞腥臭的液体。
安小楼将外衣扔得远远的，“呕——这味道太上头了，我快吐了。”
她看着自己的手，上面也有一股又腥又臭的味道。
“穿上。”
一件带着余温和血腥味的衣服盖到头上，取下一看，是张起灵的外套。
他身上也就这一件衣服了，里面的黑色圆领T恤不知道去哪了。
安小楼看他光着伤痕累累的上半身，想到后面他还得继续打怪，有衣服保护总比没有的好，便摇头：“不用不用，我身上还穿着裙子呢，这衣服你自己穿……”
话没说完，他直接拿过外套帮她穿，抓着她手一塞，再拉好拉链，动作一气呵成。
“……”
安小楼默默闭嘴。
之后，张起灵把她带到一间耳室里，让她在里面等他回来，说完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