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软软站起身，来到召唤门面前。
云瑶双手抱怀，懒洋洋道：“口诀都会吧，把所有感知都放在你的灵根上。”
白软软点头，以手化印，忽然看向她：“大师姐，我有一个问题。”
云瑶：“说。”
白软软将她上下打量：“我很好奇，你明明没有办法召唤神兽，为什么你要在这里面教导我们。”
顷刻间，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白月岚拧起眉。
老顽童却是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这样一笑，知道云瑶身体状况的弟子们也忍不住低下头憋笑。
谁不知道云瑶是业界内的哑炮？
她根本没办法跟灵兽心意相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弟子们压低头不敢笑得太大声。
6知闲都有点揶揄地笑了。
这笑容没有嘲讽，就是觉得好笑。
一个哑炮教他们这些非哑炮。
确实是有点意思的。
白软软见到这个氛围，感觉扬眉吐气，渐渐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她。
裴霖听不下去，想要上前说她。
云瑶按住裴霖，也不生气：“白软软，你知道我为什么是大师姐吗？”
白软软笑着摇头。
云瑶不疾不徐地说：“大师姐是九门科目里面，有八门科目每次都第一，并且在弟子切磋中能够五局三胜的，年年大师姐大师兄选拔，我依然屹立不倒，站稳了几十年的大师姐，哪怕只有召唤这一门科目我不行，我其他的也可以碾压你了。”
白软软笑容逐渐消失。
云瑶缓缓道：“年轻是很好，话也敢说，但有一些耻辱，你得记在心里头。”
她揶揄看向老顽童：“别忘记你师父是怎么在我脚底下爬的，也别忘记你怎么被我踹到柱子上的，要不是我善良把你拿下来，说不定你师父现在还站在柱子前，一边哭一边把你往出抠呢。”
白软软：“！！！！”
老顽童：“？？？？？？？”
全场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一边哭一边往外抠也太有画面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师姐怎么了，怎么这么会说话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6知闲笑得东倒西歪。
裴霖憋笑都已经憋不住了，生怕自己没了大师兄风范，赶紧用袖子挡着，浑身都在抖！
白月岚眉宇舒展开，大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余光扫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的老顽童：“老前辈别生气，晚辈还年轻，说话不好听。”
老顽童愕然瞪着他。
他欣赏目光落在云瑶上：“云瑶，别没有礼貌，继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