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楚唯一泄过后，秦菲雪缓缓地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抹掉了她眼角的泪水。
“你不是笨，也不是蠢，你只是给自己的压力太多了，脑子里满是质疑自己的想法，第一时间就否定了自己，你又怎么会呢？”
秦菲雪温柔的话如同利刃，剖开了包裹着楚唯一心脏的污秽，将它们驱逐。
让她的心重新活了过来。
“谢谢你。”
楚唯一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这一刻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清新。
“你对数字的敏感度比你自己以为的还要高。”
秦菲雪看向楚唯一。
“冒昧问一下，你未来的规划？”
秦菲雪的话让楚唯一傻了眼。
“未来的规划？不是大学毕业之后，就能分配工作吗？”
楚唯一一直听着父亲说着读大学的好处，她也一直是这样认为自己也是这样的路。
“那是分配的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不一定就能做自己想做的工作。”
一旁的温煜好心的给楚唯一解释。
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工作的。
“不能选择吗？”
楚唯一傻了，可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事。
就连老师也没说过。
“不能。”
温煜摇头，推了推温祁。
“确实不能。”
被弟弟推了推的温祁看向楚唯一，点头赞同弟弟的话。
“我……我……”
楚唯一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答案。
“我不知道……”
“数学系的老师……都拒绝了我。”
楚唯一看向秦菲雪，抿嘴。
哪怕再有天赋也没有用，只有秦菲雪看得到。
在学校里，她是出了名的。
没有学生像她一样，被十几个老师拒绝。
一科接一科的赤红大字，让她成为了笑柄。
也让收了她的老师脸上无光。
导致现在没有老师愿意收她，都推脱不想要。
“那你最近就你以前‘看不懂’的书都翻出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