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除了他与老师剑魂之外，没有任何一位外人，知晓这其中的秘密。
然而，这么多年下来，圣族老者竟然一点也不知情，着实是让他对其能力有所怀疑。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切胜负，何尝不是藏在细节之中。”
林天背负双手，满脸的鄙夷。
“老朽该死，老朽差点犯下弥天大祸。”
圣族老者神色一沉，纵然这只是他释放的一缕大道法则化身，但是为了能跟林天保持联系，他的神识如今近乎全部附着于此。
自然能够感受到林天那溢于言表的不满。
这可是他当下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不过老朽之所以犹豫，就不得不说老朽在与妖皇交谈之时，所察觉到的异常了。”
圣族老者连忙开口，试图用新的功劳，弥补自己之前的冒犯，哪怕仅仅只是用来转移话题也好。
“什么现？”
林天并没有准备深究此事，毕竟也没必要真让对方胆战心惊，强硬与怀柔，从来都是配合使用最佳。
“妖皇有意无意向我透露一位神秘的存在，原本我以为，会是后世妖族之中，新出现的天骄，但结合前些日子所得到的消息，大抵是与害死贵宗长老之人，出自同一势力，甚至是同一人。”
他好像是怕林天不相信，觉得他仅仅只是为了扯开话题而胡言乱语。
根本不给林天询问的机会，便急忙解释道：“妖皇的实力不过尔尔，想要拉我入伙，并且让我对我族至圣动手，故而神秘人偶尔展露气息，让我觉得，那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存在。”
“据传，贵宗长老乃是被世界之外的存在迫害，恕老朽冒昧，我觉得或许并非是迫害，而是他早已经接受了对方的控制。”
鉴于自己并不知道那位长老与林天之间的关系，以至于圣族老者说话时，语气越来越不确定，好像单纯只是推测而已。
“你倒是不傻，接着说。”
林天微微颔，神色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虽然对圣族老者稍有认可，但却绝对不多。
“老朽以为，贵宗将此消息广而告之，除非仅仅只是为了甩脱责任，也必然是为了给妖族施加压力，致使其放下曾经的隔阂，从而一致对外。”
圣族老者同样是人精，自然知道林天言语中的意思，脸色都不由得舒缓了几分：“但若是妖皇都已经被对方控制，恐怕人族的计划，必定将要落空。”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林天坦然道：“为何宗门长老叛变之后，会为妖族提供情报，只有两种可能，那就是妖族掌控了神秘的势力，亦或者说完全相反，你觉得会是那种？”
要不是因为知道这些，林天这一次又怎么会想着，要将妖族高层清剿殆尽？
毕竟，妖族强者一旦全部陨落，那结果必然如同他做实验的千年一般无二。
只不过经此试验之后，让他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不能太过武断，不然只会引谁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自然是后者。”
圣族老者脸上没有丝毫气馁，反倒是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至于是不是故意为之，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按照公子的意思，老朽当下应该如何？”
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神色虔诚的，静静等候林天的命令。
“做你当下认为对的事。”
林天老神在在地道：“你身处妖族多年，自然了解更多我所不知道的信息，若是还需要我来教你怎么做，我养你何用？”
“老朽只怕自己年老智衰，无法做出如少主这般英明的决定。”
圣族老者面对训斥，露出极为老实的神色，好似战战兢兢不敢动弹。
“说说你的对当下局势的看法，以及所准备的计划。”
林天看似有些难为圣族老者，当场给对方抛出难题，让其寻找解决办法，实际上，他相信圣族老者，绝对不会像是无头苍蝇。
无他，圣族老者能够得到他的认可，自然还是有点机灵劲的。
“神秘势力，必然因为某种原因，无法进入混沌宇宙，只能暗中操控妖族完成自己的计划，所以我觉得，当下的要任务，是解决妖族这个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