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梅玉琴这才高兴的说道,“我知道你平时不喝酒,酒量也不行,就少喝点,随便聊些话题,我就心满意足了。”
出了校长办公室,晓天到了教室中间的水泥路,正赶上学生下课,几个女生看了看晓天的脸,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
晓天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回到乡政府综合办,科室副科长余娟看到他,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牛主任,你刚到乡政府,不会这么快就勾搭到哪个女人了吧?”
“勾搭”二字,从余娟嘴里说出来一点不别扭,很随意自然,应该是她见多了以前有乡干部在外面找女人的现象。
晓天没有照镜子习惯,纳闷的说,“余科长,咋了?”
余娟拿出自己的小镜子,还在忍不住的笑,“牛主任,你看看你的脸。”
晓天一照镜子,脸上被梅玉琴亲了好几个口红印子,当时脸一红,不说话了。
下午,麻子和驴蛋,还有狗屎、狗屁。狗蛋,五个人被晓天喊到了乡政府。
五个哥们见晓天升职到了乡政府工作,心情高兴万分,各自带着烟酒,齐刷刷的围在晓天身边。
“老大,请抽烟。”麻子说着,一盒香烟递过来,晓天瞪眼道,“你啥时候见过我抽烟?”
“老大不抽烟,可以散给其他嘛。”
“拿走,拿走。”晓天把香烟甩给了麻子,然后道,“你们五个人都是我的好兄弟,当初我在牛家湾村委会,大家帮我管理乡村治安,都辛苦了,现在呢,我还需要各位兄弟帮我一个忙。”
五人以为晓天找他们打架,一个个擦拳摩掌,跃跃欲试,驴蛋说,“老大,你说弄谁,俺就弄谁。”
狗屁说,“老大,是不是有人想找你麻烦,要是这样,俺狗屁一棍闷死他。”
“对,毁死他!”
一旁的狗屎和狗蛋连忙帮腔作势。
晓天大笑起来,“我找哥几个不是打架的,麻子,驴蛋,乡中学的治安不太好,老是有小混混跑到学校纠缠女生,这两天你回去准备一下,安排几个靠得住的联防队员,给我到学校里外日夜轮流巡查,要是抓到哪个人,送到乡政府来,我会亲自过问。”
“老大,要是李成华不让俺抽调人手咋办?”驴蛋怯怯的问。
晓天冷冷的道,“维护乡中学治安,也是支持乡政府工作,李成华要是为难你,你就带着我的证明,就说是我安排的。”
说完,晓天马上写了一份证明信,交给驴蛋。
“老大,驴蛋和麻子有活干,那俺哥仨干啥啊。”狗蛋催问道。
晓天严肃的说,“这两天,你们仨人到乡中学,抽空把厕所给清扫了,另外,再从哪个村里找几个泥瓦工,一道把厕所给改造一下。”
“啊,搞厕所啊。”三人异口同声,同时瞪大了眼睛。
狗屎苦着脸,“老大,屎尿的味道不好闻呀,要不换其他人吧。”
晓天脸色一沉,“换啥其他人,就你们仨人了,要是你们不干,我自己掏大粪去。”
仨人面面相觑,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让仨人清扫厕所,这回是名副其实的走了“狗屎运”。
他们各自唉声叹气出了乡政府大院,回去后,巡查完几个村子之后,便聚在狗屁家里喝酒,三人酒量都不大,但因边喝边聊,到了天黑还没散场。
秋夜的风带着凉意,野外一片漆黑,在李家沟村子不远处庄稼地路边,慌慌张张的奔跑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这女子神色惊恐,看到路边有一大片刚掰下玉米的玉米地,一头扎了进去。
仨人正要散场,李狗子忽然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不好了,俺媳妇跑了。”
狗屁伸伸懒腰,打了个酒嗝,“李狗子,你媳妇跑了,找俺哥仨干啥?”
“三位好哥哥,帮个忙。”李狗子哀求道,“俺媳妇可是花五百块钱买回来的,要是跑了,俺就人财两空了啊。”
狗屎没事就喜欢蹲李狗子家墙根,说,“你媳妇不是被你用铁链子拴着了吗,咋会跑了?”
狗蛋也说,狗子,听说你喜欢打你媳妇,是吧,你看不出来吗,你媳妇是被你打跑的,对不对?
“是是,俺是打了她几下。”李狗子连连的点头说道。
狗屎用指甲剔着牙。斜着眼,道,“你连自己媳妇都守不住,真是个窝囊废。”
见仨人不理不睬,李狗子扑通一跪,“各位爷爷,行行好吧,要是找到俺媳妇,以后俺就听你们仨人的。”
最后,仨人在李狗子苦苦哀求下,找了几个联防队的人,还有十几个村民,开始四处寻找李狗子的媳妇。
一直折腾到半夜,终于在那片玉米地里找到了人。
那女人吓得脸色苍白,被李狗子一把揪住头,连扯带拽的弄回来家,然后把女人扒光衣服,赤身露体的吊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上。
李狗子操起一根鞭子,朝着女人身上不停抽打。
围观的人有几十个,狗屎他们三人也在。
女人瓜子脸,姿色不错,也就二十来岁,眼睛很大,此时充满了恐惧,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条条鞭痕,每挨打一下,都出撕心裂肺的叫喊。
李狗子打累了,对身后的一群男人说,俺媳妇不老实,想跑,没跑掉,今天晚上凡是男人,都可以上来摸两把。
一群男人中有不少人都是光棍汉,平日里想女人都想疯了,这么好的事情,上前白摸两把,没有不兴奋的。
随后,几个男人果真上去了。
女人无助的绝望、羞辱,和怒骂,很快淹没在一群男人放肆浪荡的大笑声中。
轮到狗屎的时候,驴蛋说,“狗屎,我看你是蹲李狗子家墙根,憋得慌,白摸两把能让你多得劲,俺劝你别去,说不定哪天,今晚的事被老大知道了,你别想在联防队混了。”
狗屎不以为然的说,老大又不是不知道李狗子媳妇的事,要是过问,早就把李狗子抓起来了。
说着话之时,狗屎已走到树下,对着吊在树上女人的白白大腿那里,摸了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