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迟摩挲了一下虎口,“那你不盯着安之林,成天围着安瑟做什么?”
“保护她。”
“?”
“这是安之林给我的任务。”
娄启半笑不笑的呵了声,“再说安之林哪里有那么好查?当年的事情被他捂得死死的,他回来就开始营造为了爱妻萎靡不振的人设,安家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老夫人来处理了,安之林经常几个月都见不到人。”
他停顿了一下,“安瑟是唯一的切入点。”
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
她虽然看起来风风火火,实际上心眼不坏,也不设防,有什么就会说什么。
原本娄启还想透露一点消息给她,以安瑟的性格,看到一点点缝隙就会想方设法的去把事情查清楚,但是……
真的到了那一刻。
竟然又觉得不忍。
许迟有长达一分钟的时间没有说话,电话两头只有对方的呼吸声,黑夜沉沉,将电话两边的人都镀上一层难以窥视的外皮,令人捉摸不透。
良久,他沉沉的呼出一口气。
“我帮你。”
另一头沉默,在等着他的但是。
“我的条件是不管真相如何,你都不许动安瑟,安家的死活我管不着,但这个女人是我老婆,当年那些恶心事儿也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娄启似乎是松了口气,“可以,我答应你。”
—
整整一个月,查到的东西寥寥无几,只是让人越来越看不清背后到底怎样一双手。
许迟抿灭烟头,抬手往自己身上嗅了嗅。
上楼后还是觉得不太保险,又去浴室洗了个澡才上床,他猜得一点错都没有,才刚刚抱到怀里女人就滚进来,明明还双眼紧闭,那鼻子就像狗一样闻了又闻,确认没有烟味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
他无奈,抬手扒开她脸上的头。
然后把人越紧密的抱进怀里,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安瑟第二天早上是迷迷糊糊被亲醒的。
男人的手缓缓触碰在肌肤上,仿佛能感受到他指尖的纹路,她不受控制的低哼了一声,男人暗哑的声音咬着她的耳垂,“起床了宝贝。”
“你压到我了……”
“压疼了?”
“唔。”
“乖,我给你揉揉。”
“……”
谢谢。
安瑟感觉一股电流从脚心直窜而起,直冲天灵盖,紧接着头皮麻。
她五指从男人梢里穿插而过,短粗的触感在手心酥酥麻麻,那种感觉是说不出的令人悸动。
因为考虑到要赶飞机,这场运动时间紧任务重,但质量也前所未有的高,不知道这次分开又要间隔多久,许迟几乎是想把她融进身体里。
结束后一起洗澡,免不了又是一阵胡闹。
“来不及了!”
安瑟拍开他的手,又一下跳到他身上深吻他,“真的……真的要走了。”
许迟呼吸很重,辗转抱着她走出洗手间,唇齿厮磨里哑声道“要不改签?干完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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