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楚习听到江信安这样说,心中没有不适,反而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有些担忧的看向江信安,江信安仿佛看穿了她的担忧,温和地说道:“我没事,我不会晕倒。”
霍树言冷笑一声,第一次将目光投向了江信安,“如果从今天开始,你和俞楚习见一次面,那江任安的手指就会断一根。”他语气冷到仿佛是地狱里的恶魔,“江信安,希望在你死之前,你的弟弟还是完好的。”
江信安不惧地看着霍树言,又深深看了一眼俞楚习,“好。”然后自己转动轮椅向门口走去。
魏莱赶忙走到他的身后,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在出去前,慎重的看着霍树言:“霍总,希望你言而有信,放了任安。”
霍树言懒得回答,只是抱着俞楚习,转身进了卧室。
他把俞楚习放到了床上,俞楚习垂着眸子不看他,然后开始起身,一颗一颗解着扣子,脱掉衣服。
来后躺到床上,露出美丽的胴体。一副“请您随意”的样子。
从始至终,她垂着眸子,并不看霍树言。
霍树言看着她的举动,先是一抹暴怒,后又是轻蔑的笑,并没有碰她一下,拉开门走了出去,巨大的关门声也没有让俞楚习有任何反应,她只是默默地拉开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遮住了头。
对她而言,这个环境和味道,是很有安全感的,然后,她就睡着了。
她醒来的时候,霍树言正压在她的身上,他身上的酒气很重,借着酒意在俞楚习身上四处点火,俞楚习没有反抗,任由他去。
结束后,他趴着睡着了,俞楚习没有看他一眼,径直去洗了澡,然后走到阳台上,窝在躺椅里,看着星空。
心中一片茫然,似乎有很多东西,却又什么都想不到。
她慢慢的就要睡着了,然后,突然想到了“死”这个字,一下子就惊醒了。
“死…”
江信安要死了…
她突然觉得有点窒息,喘不过气。
看向屋子里睡着的霍树言,闻着这满屋子的酒气,她开始若有所思。
霍树言没有想到,一觉醒来,俞楚习仿佛变了个人,又仿佛什么都没变。
她又恢复到以前那个漂亮从容,明艳大方的样子,穿着丝绸制的家居服,喝着牛奶。
看到他,就明艳一笑,“霍树言,你起床了呀。”
霍树言看着她的笑容,愣了一秒,才慢慢点了点头。
“过来吃早餐,吃完早餐我和你去公司,好不好?”她的眼睛亮的就像星星,让霍树言心里一阵悸动。
“好。”这女人这样是在说一切都翻篇了吗?直到她上了车,坐到自己旁边,主动伸出手挽着自己的胳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霍树言才有了一种真切感。
自己的俞楚习回来了。
俞楚习就像一切都没有生过一样,甚至,比以往更加的听话,做着霍树言喜欢的事情,比如:陪他上班。
尽管她只能百无聊赖的翻着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