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俞楚习看着他的眼睛回答道。
“那你呢？”霍树言紧跟着问道。
“我不知道。”俞楚习垂下头，不看他。
他们像在打着哑谜一样说着知道、不知道，但两个人又心照不宣。
“不知道也没用了，你已经和我结婚了。”霍树言的语气中甚至有几分孩子气，充满对到手的玩具的掌控欲。
“我们的结婚证呢？”
“不知道，大概在老头子那里吧。”霍树言无所谓的说，拇指摩擦着俞楚习的手。
说了一些话，他又有些虚弱了，俞楚习看着他额角微微出汗，知道他一定又是在硬撑着了，压压他的被子，“先睡一会儿。”
“俞楚习，你知道我们怎么才会解除婚姻关系吗？”他的眸子出冷冽的光，“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停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而想让我们解除婚姻关系的人可不少。”
他将俞楚习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所以，这段时间你最好一直跟着我。”他认真的语气让俞楚习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上来睡。”
俞楚习听话地脱掉外套，但为了不压到霍树言的伤口，尽可能的靠在床边。
霍树言看着女人的动作，不耐烦的说：“过来。”
“你的伤…”
“过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俞楚习只好靠了过去，窝在他的怀里。
这样熟悉的睡姿和熟悉的味道，让俞楚习也渐渐睡去。
一阵窸窣的声音，将俞楚习从睡梦中吵醒，她有些不耐烦的哼了两声，然后睁开了迷蒙的眼，霍树言看着怀里的人，生气的看着床头这一排人：“说了小声一点！还闹出这么大动静吗？！”
那些人瞬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连话都不敢说了，听着霍树言这样的声音，俞楚习彻底醒来了，她安抚的摸了摸霍树言的脸，看向床头的一排人。
他们站在那里，手里捧着盒子，里面放着一颗颗的钻石，光彩夺目。
“这是……？”
“选一颗，给你做项链。”
俞楚习没有拒绝，每个都看了一眼，随手指了指，“这个吧。”
“好。”
那些人低着头出去了，没想到，又有一批人进来了，依然拿着很多盒子，依然还是宝石，“这是要做什么？”
“做一个镯子。”
一批又一批，俞楚习就窝在霍树言的怀里，选着这些东西，可唯独没有戒指。
俞楚习没说什么，只是接受着霍树言的“赏赐”。
“我要喝水。”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