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白寒将又香又软的夫郎搂在怀里,心里满足滴不得了。
起早贪黑,案牍劳形,也就只有晚上这一宿的黑甜香软动人心扉,让人沉醉。
这几日夫子加大了课业难度,对于她这个天字班唯一的童生更是恨不得耳提面命。
无他,其他同窗都是秀才了,只有她一个拖后腿儿的。
拉低了天字班的逼格,夫子当然看她不顺眼了。
每日课堂上可着她提问不说,还要给她多布置一些作业。
同窗的师姐们倒是十分友善,对她的学业颇有助益。
每每想到这里白寒都禁不住有些汗颜,从前她总是自诩为现代学识渊博的历史博士,对科举考试自有一套认识。
但是几番接触下来,现自己在理解和应对上依然有许多不足,若是不曾入学,只靠自学去参加考试,中了倒是不难,只怕不会取得十分优秀的成绩。
白寒躺在松软的床铺上,思绪一时间有些散。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好闻但并不刺鼻,也并没有蚊虫侵袭,想来是因为那些驱蚊草的效果极好。
阿九在照顾妻主这一事上,向来是十分体贴周到的。
“我倒是没有想到,我们阿九这么心善,二两银子,你也不心疼。”
白寒打趣着笑了笑,她的阿九是越来越有主意了。
“妻主,我瞧着那两个人不是坏人,就算是替咱们的孩子行善积德了。妻主。。。。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
阿九说着,心头多少是有些惴惴不安的。
二两银子虽说他拿得出手,但对于寻常人家来说终究不是个小数目。
要说他为什么愿意替那一对父女还钱,他也说不清。
只是当时在瞧见他们奄奄一息的样子的时候,心里头又酸又涩,很想帮一把。
但是在听到那个人说他们欠了这么多银子的时候,阿九也是吃了一惊。
寻常人家看病也不会一下子欠这么多钱。
正当他萌生了退意之时,肚子里的小娃娃却十分不安分地踢了他一脚,让他差点出一声惊呼。
他急忙用手去抚摸肚子,试图安抚这个小家伙,不想小家伙却活泼泼地动了起来。
阿九想,或许是自己肚子里的小娃娃和那个病弱的女孩子有缘,希望自己出手帮一把嘛?
他从小听爹讲了不少灵异志怪的故事,又亲眼瞧见自己妻主的躯壳硬生生换了一个人,对于封建迷信这一套是信的死死的。
因为他毫不犹豫地掏钱,并愿意庇护那一对父女。
说不定结这一次善缘,能保佑他的宝贝女儿平安呢?
白寒笑了笑,想起来了自己方才刚刚回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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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辅一跨进家门,小春这个碎嘴子便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和自己说家里多了两个来历不明的人,是主夫掏了二两银子买回来的。
白寒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