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两个兽人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有的还是只生崽,连洞都不住在一起。
但狼雨又觉得不太像,因为阿父做的都没有择好。
不过,狼雨也想不通到底哪里不一样,更想不通,为什么会觉得择和祭司之间,像他阿父和阿母之前的模样。
那可是祭司啊!自己在瞎想什么!
狼雨拼命的摇头,拍拍自己的脑袋,叫自己不要再乱想。
羽部落的祭司山洞,青年祭司羽寂将手中的石碗放下,碗的底部有一层褐色汁液。
他看向兽皮上双目紧闭的兽人,兽人身高腿长,长相周正刚毅。可脸色青,嘴唇有暗紫,病容减弱了对方的刚毅,更显的憔悴。
羽寂用指腹擦去对方嘴角残留的汁液,询问前来汇报的兽人。
“你说他们只是吃了肉,什么也没做,现在已经睡下了?”
羽寂面容清秀,气质温和。但不管看起来如何温顺,毕竟是一部祭司,此时眉间紧皱,声音冷的也叫一旁部落的族人生出一丝惧意。
得到通报之人的肯定后,羽寂担忧的看向兽皮上躺着的人。
巡逻队早就现了他们的存在,只是看在这些兽人一直在赶路,没有做任何其他动作,羽寂便只让巡逻队紧紧盯着。
族长中毒昏迷,部落又来了不知是哪个部落的兽人。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主动攻击对方。
万一,只是路过呢。
可是,现在巡逻队又告诉他,这群人从下午开始,就不再前进。
还时不时的传来一些他听着都疑惑的信息,什么能出火的木头,奇怪的石罐,石头让水冒烟,香的流口水的肉。。
羽寂眉头越皱越紧,这群人,怎么看也不像只是路过。
不过苍羽说他们人不多,虽然兽人等级不低,但是后面没有看到有人跟着。
如果天亮后,他们还没有走,羽寂决定亲自去看看。
——
天光微亮,沈浓被清脆的鸟叫声叫醒。
羽部落的兽人不会这样叫,看来这羽部落周围的鸟也确实是多。
择已经弄好了热水,等着沈浓来洗漱。
待沈浓收拾妥当后,豹秋过来问沈浓下面要怎么做。
沈浓想想后,只说了一个字:“等。”
等?
豹秋有些不理解等什么,但是他选择听祭司的。他转身回去让狼雨他们看好自己的背篓,不要乱走动。
昨天晚上吃的多,又没有走动,这会都不太饿。木部落兽人们就喝了一些水,守着各自的大背篓开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