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和爹说一下搅黄了这桩婚姻是必然的,战决免得夜长梦多。
姐弟俩找到柳致远说明了来意,柳致远一口答应了下来,他觉得以后有时间要亲自教柳湛,他已经看好了学院,这几天就写信过去。
柳致远特地令人打听过了,有人约了墨长亭明日在望江楼吃饭。
柳致远告诉他的乖女儿放宽心,他明天就能解决的了。
翌日一早柳致远约上他的好友,便出门了,打扮的简直俗不可耐,绛紫色长袍,披了一件金色的外衫,脸上擦了点粉,头上戴的是金冠金色的绣鞋。妥妥一个土财主的扮相,还给自己粘上了假胡子,柳诗瑶也猜不到他爹的用意。
当天晚上望江楼生的事柳府谁也不知道。
第二日一早,墨府来人了,只来一位管家,进门就道了歉,随后拿出来一封书信。
大约的意思就是墨府承受不起柳府做岳家。这亲事就做罢,也不必相看了,还带来了礼物致歉。
柳致敬一家愣住了,他们不敢相信生了什么。
不是明明说好的吗?墨府一定会与他们家结亲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难道是柳致远他回来那天一家人可都是百般不愿,如今同意去相看了,墨家这边又出岔子了,他必须得找人好好打听一下。
柳致远一家则是和平常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柳诗瑶心里暗暗笑,她一定要去听他父亲讲一讲昨天到底生了什么。
他父亲可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啊,她还想把自己打扮的丑点粗俗无礼呢没等她挥,她父亲就给解决了。
柳诗瑶去他阿爹的书房堵了三次,都没有找到他爹。
她去找她娘亲打听他爹去哪里的时候他娘也含笑不语,最后被她扰了半天才让她去找丁勤,说丁勤在场。
柳诗瑶让春桃把丁勤叫来,丁勤来了以后她才知道生了什么。
原来那天早上柳致远一出门就约了之前的旧友人,他故意打扮的很土气,从早上就与这几个好友开始东走西逛的吸引人注意,还也在望江楼定了一间包房,还故意定在墨长亭旁边的包间。
等墨长亭和友人进隔壁的包房以后,柳致远就开始大声吆喝说兵部是他的亲家,墨长亭是他未来的女婿。
还许诺等他女儿成亲以后包下这望江楼三日楼宴请他们随便吃喝。
兵部侍郎是他的亲家,以后在这京城可以横着走,那钱财还不是想来就来的,若是只单单说这些也无妨。
他还说了墨家最忌讳的一件事,兵部侍郎是安平王的亲舅舅,如果安平王登了最高处,那我们可就是皇亲国戚了。
你们可不知道,我女儿这亲事是二我弟给做主相看的,我那二弟更不是一般人,他可是五品京官,与墨大人是至交好友与安平王都说得上话。
一墙之隔的墨长亭听了以后连饭都没吃,立即摔门而走。
墨长亭回到了家立刻去了他父亲的书房。
现在宫里那位最忌讳官员结党营私,但更忌讳皇子私自笼络官员,如果这亲若是结成了,柳致远这番话传了出去,那就是把他们墨家架在火堆上烤。
父子俩在书房一致决定这亲事定不能结,盟友怎么都可以找不一定让他们墨家未来当家主母来换,!
第二天一早墨家就派人去柳府说此婚事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