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她对人物的理解和表达,远在很多入行多年的演员之上。
这大概就是天赋吧。
而张冠之的表演也可圈可点,虽然没有需玉那么有灵气,但也属于不错的范畴,导演一下子对自己的电影充满了期待和热情。
当初投资方往这部电影里塞张冠之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现在,这些担心全部变成了期待,围读结束之后,需玉跟着导演往外走,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回头一看,正是张冠之。
那人懒懒地歪着头,“这部电影的看点是空中的大场面,不是那些小情小爱。”
他屈尊附就似的看了眼黛玉,“所以你知道吧?“黛玉挑眉。
那人摇了摇头,“作为人这么不机灵?意思是说这部戏的戏眼在我,观众以后肯定是为了我才去电影院的,你只需要好好配合我就行了。
“他说完就烧过薰玉走了出去,看都没看她一眼,高傲地如同清晨打吗的雄鸡。
黛玉看着他的背影,十分怀疑他这样小里小气的人能演出男主那种开阔的家国情怀。
张疑之跟着助理来到车边,站在一旁等助理打开车门,才慢悠悠地坐了进去。
“冉冉怎么样了?”
他揉着太阳穴问道。
“听医生说已经稳定多了,”
助理答道,“估计这一两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张冠之皱着眉点点头,“过两天就是开机仪式,必须要赶上才行。”
他看着车窗外后退的雪松,上面挂满了冰挂,沉甸甸地,摇摇欲坠,他讨厌北方的冬天,因为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的寒冷而绝望。
“走,去医院。”
他奕然开了口。
“是。”
司机应声变道,掉头往医院开去。
这是一家高档的私立医院,哪怕是在这样的数九寒天,门口的水池也没有结冰,水池中央的绿情也没有落叶,甚至那株大玉兰的枝头还挂着硕大的白花。
这不是什么假花假水,更不是什么摩法。
如果你将地面剖开,就会现:水池的下面布满了热力管,专门在冬天为地面提供源源不断的热量。
所以水面不会结冰,上面的花木不会落叶。
张疑之轻车熟路地来到一间病房,病床上躺着一个长相美艳却眼神迷茫的姑姐。
“冉冉,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的脸上挂着体贴温柔的笑容,和在别人面前完全不一样。
床上的姑娘乖巧地点了点头。
“那后天能来参加开机仪式吗?”
张冠之问道,“这个电影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知道的。”
“好,我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