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待要问原因,颜桢给了青子一个眼神。
青子把看到的,跟明叔简单说了一下。
明叔道:“还有这种奇事?”
颜桢淡淡道:“此事不可声张,也没看仔细,毕竟只是一个背影。”
话说玄蝠哪也没去,她此时怎么可能去一个朝官的府上?
虽然冯元茂很坏,但她灭了冯元茂这个重量级人物,必会引起朝野震动。
如果还去那里避难,被人家一个举报,或者把她扭送到刑部,她也会有大麻烦,她只去了字画店。
入了字画店里间去了小厮的伪装,换回孟静婉平日里的行头,还顺便教了邹山如何运笔写字。
待看到一批皇城司的人向斜对面的珍宝斋去时,她从窗户边上回头,跟邹山说,这些日子不便见面,以免露出破绽。
让他暂时停止接任务,她得待在孟府好好做大小姐。
邹山应下,玄蝠便出了后门,悄悄地回了孟府。
皇城司的人奉了皇帝的旨意来珍宝斋搜查,吴清越作为当事人,也被带到了珍宝斋指认嫌疑犯。
他们再也没有搜出第二件如那件宝屏一样神奇的宝物,这更是坐实了珍宝斋是蓄意谋害,张怀远大呼冤枉,声称那宝屏是先前掌柜就预定下的。
这次只是过了他的手而已,怎么出事了,就找他?
吴清越见张怀远就要撇清关系,眼都急红了,急急道:“今日,我在你这店里抬走那邪物时,没走多远,你又派人去帮忙,我原以为你热心,是个会做生意的掌柜,没想到你是在想法子搞鬼!!”
这话说得张怀远一头雾水,他一张清瘦的脸上满是愕然,“小人什么时候派人去给大人帮忙了,宝物离了店,是不是弄坏,与敝店一点关系也无,我怎么会多事地派个人去帮忙?”
说着他指向铺子的墙壁一处,上面贴了一张红纸。
纸上醒目地写着:请小心搬运,出店宝物有损,与小店无关,小店概不负责。
看罢,吴清越涨红了脸,扯着粗哑的嗓子道:“这都是你想好的托辞,你想害我,害冯老大人,自然是想好了这些。”
皇城司领头道:“你们如今各执一词,吴大人说你派过小厮,张掌柜你现在就把那小厮们都喊过来,让吴大人辩认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
张怀远就招呼店里所有小厮过来,让吴清越看个清楚,哪有他说的那个小厮。
吴清越自然没找到那个他见过的小厮,但他说道:“我说你肯定早就想好脱身之法,怎么会还留着那小厮,那人恐怕被你藏起来,或是已经灭了口。”
张怀远已是气急,涨红了脸道:大人,小人是生意人,与冯家无怨无仇,绝不会与冯家作对,怎么可能去害冯老大人?”
这个时候不应该急躁,越是急躁越容易留下把柄,吴清越一个瞬间已经抓住了攻击张怀远的突破口。
他慢慢冷静下来,冷笑一声,“这就不好说了,你的东家孟大人也在朝为官,与冯家有个什么误会或是龃龉,谁知你是不是被他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