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
“清酒。”清之介的目光停留在木仓上。
刀疤从来都好了伤疤忘了痛,被他抢了一把之后还不吃教训,又不知从谁的手中弄来了一把新的。
应该是主编吧。
要是为他卖命的话,确实有机会得到这样好成色的木仓。
但听到主编二字,清之介的胃就隐隐作痛,有种想吐的欲望。
他青蓝色的眼眸中满是冷漠和不耐。木仓支扣在桌面上出很大的一声,吓得负责人抖了一下,清之介问道:“现在可以了吗?作为你的前上司,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总该有权限得到区区一个低级走狗的下落的吧?”
“况且,就算你不相信,我的木仓也会逼你承认的。”清之介诚恳说道,“最好听我的话。”
作为外派到日本进行偷盗和潜伏工作的走狗,组织的一员——清酒拥有了一条专属于自己的情报线。就是这家赌场。
而除了赌场以外,这里还负责了其他的业务,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清之介的脸色更加不好了。怨气和怒意从心中外化,他啧了一声,直接扣下扳机,子弹擦着负责人的侧脸钉在了门框上。
为什么之前没有把他们弄死呢?
清之介这样想。
要是提前把赌场连同金爷一起干掉,就没有那么多事了。留他们一命是预料到了今天的场景,但没有想到的是,就算没有了赌场,他还有别的人能够依靠。
除了清酒以外,清之介可以依靠人,而不是这样肮脏的产业链。
察觉到负责人惊恐的眼神和瑟瑟抖的身躯,清之介才如梦初醒般收回了木仓,开始在心里怪罪自己。
现在已经不是恐怖分子了,不能这么粗暴,正常人会受不了的。
他要争取做一个将文明懂礼貌的好人,只有这样才能被更多的人接受。从清酒开始,清之介就计划着逃离组织,现在好不容易成功了一半,又被中途冒出来的坏人毁掉的。
刀疤……
他是不会忘记他的背叛的。
哪怕知道,他从来不是一只听话的狗。
那样,抛弃起来才不会感到愧疚,对吗?
可主编用的人真的会特意找他身边的二五仔?清之介隐隐约约察觉出某些不对劲来,但是没有任何关键信息,他完全不知晓主编这样做的理由。
“刀疤早就辞职了。”负责人狼狈地说,“金爷倒下后,前两个月还在跟我们联络,后来说找到了更好的工作,这里不干了。”
没想到是去了主编那里。
清之介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扳机,每一下轻响都敲在负责人心头,他心惊胆战地盯着少年的手指,仿佛那不是人的手,而是野兽能够轻易戳穿胸膛的利爪。
“但……有人提起过,他在三天前看到了刀疤,刀疤看起来很不好,还找他借了点钱,说是儿子丢了。”
清之介哈他手腕一翻,银白色的枪支在手中旋转,他随意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木仓。
弹壳掉落在地,出清脆的声音,清之介抬眼,开玩笑般盯着眼前目瞪口呆的众人:“现在呢?”
“需要我也对你们不客气一下吗?”
负责人只能求饶:“不敢。”
他相信眼前的少年是有备而来,目的也不在于桌前的那堆筹码。
清之介开口:“我要刀疤的近况。”
负责人快将身后的人全部赶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清之介二人。
“请问您……”
“清酒。”清之介的目光停留在木仓上。
刀疤从来都好了伤疤忘了痛,被他抢了一把之后还不吃教训,又不知从谁的手中弄来了一把新的。
应该是主编吧。
要是为他卖命的话,确实有机会得到这样好成色的木仓。
但听到主编二字,清之介的胃就隐隐作痛,有种想吐的欲望。
他青蓝色的眼眸中满是冷漠和不耐。木仓支扣在桌面上出很大的一声,吓得负责人抖了一下,清之介问道:“现在可以了吗?作为你的前上司,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总该有权限得到区区一个低级走狗的下落的吧?”
“况且,就算你不相信,我的木仓也会逼你承认的。”清之介诚恳说道,“最好听我的话。”
作为外派到日本进行偷盗和潜伏工作的走狗,组织的一员——清酒拥有了一条专属于自己的情报线。就是这家赌场。
而除了赌场以外,这里还负责了其他的业务,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清之介的脸色更加不好了。怨气和怒意从心中外化,他啧了一声,直接扣下扳机,子弹擦着负责人的侧脸钉在了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