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周聿衡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想要宽慰她受伤的情绪，可，那些伤害永远都是抚平不了的。
“娇娇。”
“对不起……”
虞娇痛苦地合上眼睛，眼泪忍不住流下来，痛苦地哽噎出声。
周聿衡帮她擦眼泪，手掌抚摸着女人的后背，安慰她：“别哭了。”
可不哭出来，她的心难受，虽然，哭出来也难受，甚至是想杀死他。
但，这些都做不到啊，她手无缚鸡之力，不要说杀他了，她连自己都杀不了。
周聿衡地安慰不管用，她的脸埋进枕头里，哭的稀里哗啦，像是一个小孩子。
他没办法，只能起身开了床头灯，看着她娇小瘦弱的身躯，露在外面的蝴蝶骨耸动，轻轻颤抖……
像是一只想要展翅欲飞的蝴蝶，被人硬生生扯掉翅膀，最后只能挥动着残缺的翅膀……
他看着虞娇哭，心里很不是滋味，喉咙甚至有些紧。
虞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还埋在枕头里，他担心她会因为缺氧而呼吸困难。
“娇娇，坐起来哭，好不好？”
“你这样容易呼吸不畅了……”
“嗯？”
虞娇都懒得理他了，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一把将女人捞起来，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被他带进怀里，她明显是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抖如筛糠，眼底逐渐被惧色给取代，牙齿都在打颤。
“放开我！”
“放开！”她大喊，控制了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虞娇一下又大笑，了疯般捶打他。
“你去死！”
“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疯狂扭动着，不知道从哪里抽了一把刀来，锋利的刀刃在这暖色的灯光之下，闪着锐利刺眼的寒光。
“你去死！周聿衡！”
周聿衡瞳孔紧缩了一下，那把刀直直朝自己胸口去扎去，他下意识抬手想要擒住她的手腕。
虞娇迅调转了方向，将锋利的刀刃转向了自己，锋利的刀尖刺破皮肤，流下鲜血。
温热的液体流到了他手上，他脑袋嗡嗡作响，语气颤抖：“虞娇。”
“我想死！不要拦我。”
虞娇还想将刀尖往里面推进几分，可，她没有机会，周聿衡已经死死禁锢住了她的手。
让她无法在动手……
而且，区区一把水果刀，也不致死。
家庭医生很快就赶过来了，因为伤口的位置在胸口，他重新找了女医生过来。
给她打了麻醉剂，此刻的她没力气动弹了，只能安安静静躺着，任由着医生给她处理伤口。
可，她的意志力还是十分强的，硬生生熬了一个小时，等医生处理好伤口，她才有些撑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合眼前，她还死死瞪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要恶狠狠捅死他才好。
周聿衡看着她这样，心里五味杂陈，那刀子就跟捅到自己胸口般。
他起身到了床边摸了摸女人的脑袋。
“娇娇，睡吧，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