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到需要靠吃五石散才能缓解疼痛,那在没有五石散的时候呢?
云舒青见一副陆凌炀痛不欲生的模样却笑不出来。
陆凌炀原来你也会心痛?
你曾说我还不如一条狗,可如今你却为了一个连狗都不如的女人心痛。
还真是可笑。
但她早已不是当初傻傻爱着他的云舒青了。
他们之间谁也不欠谁了。
你只需再给一个孩子,我们从此再不相见。
“既然陆大人嫌弃我脏,那我就去别处找生意了。虽然现在年岁大了些,可有些恩客就喜欢我这种年纪大的呢。”
云舒青笑得没心没肺,转身就从书房离开。
指尖才碰到门口,就被陆凌炀从后面拽了回来。
“我允许你走了吗?”
拖着云舒青一路走到屏风后,将人狠狠地摔到大床上。
“大人真是奇怪,方才还嫌弃人家脏,现在又把人家拖回来。”
陆凌炀不理会云舒青责怪的眼神,去撕碎她身上的衣服。
云舒青死死抓住衣服不放,贪婪地笑道:“大人可得多给些价钱,否则我可不依。”
陆凌炀脸色冰冷,摘下腰间的玉牌扔给她。
“这块玉牌是圣上所赐价值数万两,买下你一个月!”
他咬牙切齿道:“这一个月里,你不能和别的男人有任何关系,否则我一定弄死你!”
云舒青欣喜若狂地接过玉牌,狠狠地亲了一口,连忙将玉牌装进口袋里,“陆大人放一百个心,我收了陆大人这么好的东西,这一个月里一定好好伺候陆大人。”
云舒青并不是装的,她中毒之后不易有孕,和陆凌炀在一起五年才有了第一个孩子。
能连续跟他在一起一个月,每夜辛苦耕耘,她总能有孩子吧?
陆凌炀看到云舒青欣喜若狂的模样,心口烦躁不堪。
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是这副模样?
云舒青松手,任由陆凌炀在她身上残暴的动作,“陆大人想怎么样都可以。”
陆凌炀被她脸上谄媚的笑容刺痛,倒吸了一口凉气,“滚去洗干净。”
他不想再她身上闻到任何别的男人的气味。
“差点忘了陆大人有洁癖,我这就去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云舒青真是想不通,这个男人既然有洁癖还碰他。
他不怕把他自己恶心到吗?
沐浴出来,云舒青只穿着单薄纱衣,纱衣之下什么都没有。
她当着他的面从荷包里拿出药丸。
知道她吃的是什么东西,陆凌炀的脸色再度难看起来。
“陆大人也不想我这种低贱恶心的女人怀上您的孩子吧。”
陆凌炀声音冷冽,狠狠地撕开她身上单薄的衣裳,用力掐着她的臀。
“当然!你要是敢生下我的孩子,我一定掐死!”
云舒青吻着他的喉结,笑道:“大人放心,我就算打胎也绝不当着您面打,免得污了您的眼。”
陆凌炀笑不出来,他甚至不想看到她嬉笑的脸,将她翻过身从后面狠狠折磨她。
一下又一下地贯穿,他凉凉道:“这些年到底和多少个男人睡过?”
云舒青不说话,只是趴在床上看他发疯。
陆凌炀知道,云舒青在这一个月里都是他的女人,他想要怎么睡她都行。
他和她之前不过是再单纯不够的交易。
等这一个月过后,就像她所说的就当他们从不相识。
他也不会再像今天这样慌乱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