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的手指划过方楠的脸颊，指尖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脸蛋，竟然直接陷了进去。
而她还是睡得香憨。
像是一点变化都没有似的。
任由苏辰随便把玩着她的脸蛋，依旧是呼吸绵长，气息稳定。
“咦…我记得师尊晚上睡觉时候都会主动亲我的，怎么今天一直都没有？莫非是早就已经醒了还在装睡？”
苏辰说着话，低下头看过去。
现方楠正轻轻抿着眉。
似乎是有些思索。
许久都没动，而后睁开眼睛，抬头朝着苏辰看来。
羞恼道。
“我哪在睡觉的时候亲过你，你这不是在胡扯吗！”
苏辰咧着嘴笑了出来。
乐的不行。
越看方楠气呼呼的样子，他越想笑，忍不住的笑。
“师尊怎么听到我说的话了？”
方楠哼了一声。
“因为我在装睡，行了吧。”
“师尊倒是坦然。”
苏辰一边说着话，一边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托起来。
“不过…昨天夜里有个人偷偷亲我，不知师尊可知道是谁？”
方楠本还坦然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双颊有些泛红。
微微侧过头不看他，声音细小。
“我没亲。”
“大多数人听到这话，回答的都是‘不知道’或是‘不是我’吧。”
苏辰眼中满是笑意，忍不住笑，
方楠开口想说几句话反驳一下，可她现自己好像反驳不了。
这一句话说出口，便是再想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只得一条路走到黑，继续嘴硬。
“反正不是我亲的。”
“那不是师尊亲的是谁亲的呢？这山上就我们两个人。”
“我怎么知道。”
方楠眨巴眨巴眼睛，一双淡红色的眸子中满是无辜。
又听苏辰道。
“那人可真坏啊，趁着我睡觉，偷偷摸摸的过来亲我。”
方楠点点头。
“是哦，真坏。”
“这人可真是敢做不敢当，做了的事竟然都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