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里面的小倌吓了一跳,花容失色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男人。
顾金坞回头,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师尊,也是吓得面色惨白。
“师,师尊,您怎么来了?我……你听是解释,我不是……啊!”
剑气迎面袭来,顾金坞勉强躲过后又一锤子砸上来。
顾金坞想起来那个被砸成一滩烂泥的魔族,吓得面色惨白,四处逃窜。
可怜那个小倌,早已被吓晕了过去。
顾金坞为了避免伤及无辜,还把他扔了出去。
而看到顾金坞如此“护着”那个小倌,苏骄白双眸一眯,剑更利,锤更重。
“师尊,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
苏骄白十分平静的说完这句话,然后把这座整条街最花,最大的楼给砸了个稀巴烂。
……
当游凯信听到消息,过来善后的时候,看着手里的账单,几乎都要哭了。
“师尊,你就是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啊!”
“哼。”
不知维持清台山生计有多苦的苏骄白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顾金坞垂着脑袋,跟只丧家犬一样的跟在后面,还被苏骄白嫌弃的用剑往旁边戳了戳。
游凯信急急想跟上去,身后花楼的老板和一众男男女女立刻就把他给团团围住了。
“还没赔钱呢!”
“不赔钱就报官……”
“不赔钱就卖身!”
游凯信觉得自己好苦。
那边,顾金坞跟苏骄白回了客栈。
他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小心翼翼的敲了敲。
“师尊?”
“滚!”
顾金坞缩了缩脖子,“师尊,我不是去,去干那种事的,我就是去问……”
“滚!”
一把锤子砸出来,差点把顾金坞砸成烂泥。
顾金坞委屈的蹲在门口,等了半柱香的时辰,见里头没动静了,才又悄悄摸摸的探头去看。
屋子里虽然很黑,但顾金坞看的很清楚。
师尊正在修炼。
从元婴出窍期退化至金丹期后,师尊每一日都在修炼。
顾金坞掏出自己的百宝袋,想着能不能找个东西先哄哄师尊高兴呢?
掏着掏着,他就掏出了一把……捆仙锁?
顾金坞咽了咽口水,捏着捆仙锁的手紧了又紧。
……
当苏骄白感觉到那破空而来的气息时,已经来不及了。
柔韧如丝的捆仙锁将他紧紧束缚住。
“谁?”
黑暗中,空气在涌动,有人偷偷摸摸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