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开一袋炒面吃着,看他们继续录。
“你的名字。”诺诺问。
“鹿芒,小时候叫楚子航。”
“什么时候改的名字?为什么要改名字?”
“很小时候的事了,我爸爸叫楚天骄,所以生下来的时候我姓楚,后来妈妈带着我改嫁,继父姓鹿,我就改名叫鹿芒。”说到楚天骄这个名字的时候,路明非注意到他停顿了一下。
“后来没有再改回去过?”
“户口本上一直就是鹿芒了,妈妈有时候还叫我楚子航。”
“你的年龄?”
“我记得我是十五岁。”楚子航瞥了一眼镜子,显然镜中的家伙绝不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他的身高、体型和路明非记忆中的楚子航没什么分别。
诺诺不在场的时候路明非还叫楚子航把上衣脱下来给他看过,楚子航犹豫了一下也就照做了,那身彪悍的肌肉,斑驳的旧伤,原版正装的楚子航,这得是经过多么刻苦的训练,经历多少枪林弹雨才有的身板儿,很难伪造。
“你最后的记忆是什么?”
“下大雨,父亲来学校接我,我们堵车的时候现有条岔路没车,就从岔路走了。我们在那条岔路上遇到了……”楚子航说到这里明显流露出惊恐的神色。
“奥丁么?”诺诺拿起了脚边的面具给他看。
楚子航显然对那个面具非常恐惧,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但还是点了点头,“是,他骑着一匹有八条腿的马,拿着一支长矛,周围都是火焰。”
“戴着这个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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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5
路明非拎着两大袋子食物,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廊侧面是一扇扇的拉门。他在接近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前停下,前后各看一眼,确定没人跟着他,把门打开,一屁股坐在地上。
其实并无必要那么谨慎,他们入住这间吧以来,连一个客人都没碰到过。偶尔有服务生过来收垃圾,如果不要他打扫室内的话,把门打开一点把垃圾给他就行了。
这间吧位于东京的墨田区,说起来也是东京的一个区,却不能跟千代田区和港区那种繁华的地方相比,既没什么游客光顾,也没有很多的摩天大楼。
选择住在这里,而且是住在吧里,是为了掩人耳目。空投箱中的现金还留有很大一部分没花掉,他们有钱去住豪华酒店,但那里必然有蛇岐八家的眼线,很可能给你端咖啡的某个圆脸少女暗地里就是蛇岐八家的人。
路明非并不信任蛇岐八家,那个黑道组织里鱼龙混杂,有人可能会愿意帮助他,但同时就有人会想要把他打包卖给学院。
当然也可能每个人都想打包把他卖给学院,毕竟他如今顶着这么大罪名又那么值钱。
包间里气氛很凝重,诺诺正跟楚子航对坐,一条条地提问,旁边还架着一台廉价的相机,负责录像。
“再说一遍你的名字。”诺诺说。
“楚子航。”
“停!”诺诺的情绪
显然有些急躁,挥手打断了楚子航,“上回录的时候你说你叫鹿芒!”
“我小时候是叫楚子航,后来改名叫鹿芒了,一般人问我我都说我叫鹿芒,可是姐姐你反复地问我是不是楚子航,”楚子航低下头去,“我以为我说我叫楚子航你会比较开心。”
诺诺无奈地扶额,深呼吸,平复情绪。
路明非在角落里坐下,他倒是没什么奇怪的,楚子航原本就是这么个性格,龟毛、婆妈、为别人着想,只不过原本他外面套着一个杀胚的外壳,外人很难看到他的这一面。
如今他失去了那层外壳,也失去了很多东西。
在房车里第一眼看到楚子航路明非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后来他想明白了,是眼睛。确实有些时候楚子航会流露出那种麋鹿般温和而迷惘的眼神,但这家伙最开始出名就是靠那双不能自主熄灭的黄金瞳啊!
他们找到的是一个没有黄金瞳的楚子航。
“重来,”诺诺调整了照相机,“不用多想,我需要最简单直接的回答,k?”
楚子航点点头,一脸乖相,看得路明非略微有点恶心,一个乖乖萌萌的楚子航,就像一个女装的芬格尔那样叫人受不了。
他撕开一袋炒面吃着,看他们继续录。
“你的名字。”诺诺问。
“鹿芒,小时候叫楚子航。”
“什么时候改的名字?为什么要改名字?”
“很小时候的事了,我爸爸叫楚天骄,所以生下来的时候我姓楚,后来妈妈带着我改嫁,继父姓鹿,我就改名叫鹿芒。”说到楚天骄这个名字的时候,路明非注意到他停顿了一下。
“后来没有再改回去过?”
“户口本上一直就是鹿芒了,妈妈有时候还叫我楚子航。”
“你的年龄?”
“我记得我是十五岁。”楚子航瞥了一眼镜子,显然镜中的家伙绝不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他的身高、体型和路明非记忆中的楚子航没什么分别。
诺诺不在场的时候路明非还叫楚子航把上衣脱下来给他看过,楚子航犹豫了一下也就照做了,那身彪悍的肌肉,斑驳的旧伤,原版正装的楚子航,这得是经过多么刻苦的训练,经历多少枪林弹雨才有的身板儿,很难伪造。
“你最后的记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