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也的确是这样了。
他做哥哥的该高兴,唯一难过的,领着她重开始的那个人是傅忱,傅忱的分量已经重过他这个哥哥了。
梁怀惔很心酸。
他想找找自己心酸的源头,要个确定。
&1dquo;阿囡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傅忱为你剜心头血,为救哥哥深陷敌围遭火药险些烧去半条命的事情。”
怀乐攥紧了拳头,眼泪花子又在打转了,&1dquo;他。。后背的烧伤是替哥哥挡的?!”
后面的不知道,前面的已经知道了是吧。
梁怀惔直言,&1dquo;是。”
&1dquo;那日我返回长京皇宫,因为势单力薄,只能和傅忱联手。”
&1dquo;阿央深陷敌军的包围出不来,他一路跟我,又为我兄妹鞠躬尽瘁,不留余力,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为救他就去替了他。”
&1dquo;傅忱为了彻底铲除对方的人马,在地宫下面埋了许多火药,彼时所有人都撤走了,只差一会,火引将要烧到尽头。。。。。。”
怀乐听得心惊胆颤,她咽了咽口水。
虽然已经知道了后来的事,她还是问,&1dquo;后来呢?”
想到傅忱背部的烧伤,即使好了,那伤口也无比的狰狞,因为他天生骨相皮相出众,虽然不丑在他的身上尽显饱受凌虐的美感。
怀乐当时不明伤口的来历,看着那伤,也难以想象当时究竟是多么的险象环生。
他武功当数世间第一,也受得这样重,可想而知,长京那场宫变战役,究竟如何。
&1dquo;后来傅忱不顾所有人的阻拦,他没有犹豫,冲了进来,像哥哥替阿央那样,替了哥哥,在火引燃到头,炸了的时候,把哥哥推了出去,护住了我。”
连他都想不明白,傅忱冲过来时,为什么不犹豫,是时辰没有给他犹豫吗?
他的样子,就算给了时辰,一点都不像会犹豫。
是因为怀乐吧,才护他,只是傅忱明明记不得过往了。
&1dquo;对不起,哥哥,怀乐不该让哥哥回去的,如果哥哥和阿央哥哥回去的话,就不会这样。”
只差一点,哥哥就没有了。
&1dquo;阿囡承认了吗?承认你当时是想让哥哥回去。”
怀乐愧疚,脑袋埋得更深。
梁怀惔扶住她的肩膀,叫她立直,&1dquo;阿囡不用内疚,不用觉得对不起,哥哥说过。你无论做什么,都有哥哥担。”
&1dquo;但凡哥哥在一日,哥哥就永远会是你的底气,我的妹妹,就该自由自在,不惧一切的活着。”
他也不说什么,他做的许多,都是为了她,不给怀乐增加心里负担。
&1dquo;所以你要记得,你不低于人,甚至可以引以为傲。”
&1dquo;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梁怀惔理顺她耳边沾了泪水的,用帕子给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