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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琢磨了几秒,趁路口红灯,沉吟道:&1dquo;李捷那边有进展了。”

  燕绥&1dquo;嗯”了声,显然很感兴。

  &1dquo;李捷被拘留两天后,来过一个备注叫程姨的电话。他交代,这个程姨是他的远方亲戚,但亲属关系里并未查明,所以刚开始调查时遗漏了。”

  燕绥唇边的笑意微敛,她确认道:&1dquo;程姨?”

  &1dquo;对。”傅征顿了顿,见她脸上笑意尽褪,眼角锋芒又似冰棱般锐利,有些心软,只是这句话不得不说:&1dquo;确认是程媛无误。”

  第六十一章

  燕绥对警局办公的流程了解不多,傅征又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见她目露迷茫,解释道:&1dquo;目前只确认程媛和李捷有往来,警方在以程媛为突破口,继续审讯调查。”

  &1dquo;如果能进一步获取有用的信息或者核实证据,就能传唤程媛配合调查。”傅征意味深长道:&1dquo;不过李捷口风严实,大概是觉得警方搜查不到什么证据,绝口否认和程媛有过密往来。我今天一大早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

  &1dquo;我明白了。”燕绥听懂他的暗示,李捷这事她也不急于一时,更让她感兴的是傅征。

  &1dquo;你是不是悄悄找人帮我盯着这件事了?”燕绥是生意人,和工商局打交道是常有的事。但警局,她一不惹事,二不惹人,经过警局门口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交情了。

  她虽然对警方办案不了解,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燕绥多少知道案情进展如果不是受害者主动询问,警方很少联系受害者告知进展,更别提傅征这样能知道这么多实时进展的。

  &1dquo;悄悄?”傅征对她的用词很不满:&1dquo;我有名分,光明正大。”

  好好好,有名分惹不起。

  ——

  辛芽收到燕绥微信起就等在公司楼下,在风口吹了二十多分钟后,终于看到熟悉的越野车出现在路口。

  她迎上去,见燕绥下了车又没急着走,识地站在原地等两人说完话。

  过了一会,燕绥挥挥手,转身,走向辛芽。

  周末,公司除了值班的前台和少数工作没完成在加班的职员,整个办公区都空荡荡的,没有人气。

  燕绥跟辛芽上了楼,问了燕沉在哪,接过她整理好的文件抬步去会议室。

  下午的工作轻松,主要听燕沉汇报虹越债务危机一事,这事燕沉在电话里说得差不多了,两人没再细聊,做了工作交接。

  所有公事谈完,燕绥回办公室,刚起身要走,听燕沉叫住她:&1dquo;阿绥。”

  燕绥脚步一顿,侧目看他。

  燕沉背着光,深靠着椅背,整张脸都隐在阴影中,唯有那双眼睛清亮,锁住她。

  燕绥不动声色地坐回去:&1dquo;你说。”

  燕沉沉默了良久,就在燕绥渐渐失去耐心时,他才开口:&1dquo;你上次让我替你留意房源,现在还需要吗?”

  因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对燕沉,燕绥总归是有些心软,她放下文件重起身,端了辛芽刚送进来的暖瓶给他倒了水:&1dquo;不需要了。”

  她目光专注地留意着水位线,水线及半,她把纸杯递过去:&1dquo;你说巧不巧,这小偷闯了一次空门不甘心,又来一次。”

  燕沉握住纸杯,递到唇边抿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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