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纣，多亏你在。”
“好兄弟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郁瑾心有余悸地往秦纣身边一躲，龙家那几个、京城来的几个年轻a1pha便不着痕迹地收敛，各自寒暄起来。
明明一方是为了讨好郁家老太太，一方是郁家老太太带来的‘学生’兼‘保镖’，结果寒暄起来像是认识了多年的好朋友一般热闹。
郁瑾就没这本事。
他这么多年只有个位数常联系好友是有原因的。
他都感觉吵闹，秦纣肯定更加不耐烦，但他还是没跟以前一样，给他留下自求多福的冷酷祝福后离开。
肯定是兄——
不对。
郁瑾眼镜寒光一闪：“阿纣，你是为了好兄弟我留下的吧？”
秦纣正微蹙眉若有所思地看不远处社交的一群a1pha，不知在想什么，闻言扭头无语地看向他：“……”
吐出一串省略号。
通常这种时候，郁瑾几个就应该绷紧皮子不问了，可郁瑾已经有了成为弟控的趋势，连好友的冷酷脸都不管了。
郁瑾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阿纣，郁小椒是我弟弟，你……你也是我兄弟，你们不能搞在一起，你懂吧？”
秦纣不懂，又不是亲兄弟。
但秦纣也明白郁瑾的意思，他薄唇微启，吐出一句绝杀：“这句话你该和郁椒说——”
和郁椒说？
为什么要和郁椒说？
郁瑾陷入沉思，郁瑾思考出了答案，郁瑾宕机了。
秦纣见状，唇角的弧度比大丽花还要艳丽，沁出带毒的汁液，把郁瑾麻得更翻：“况且。”
“我们两个的信息素匹配度是1oo％，无动于衷才应该去做个全身检查吧。”
“阿瑾，我是个a1pha。”
郁瑾满脸空白地靠在沙上。
持续宕机。
黑a1pha却似是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好心给郁瑾倒了一杯柠檬水，在那堆a1pha中的几个假装不经意看来时也只是优雅颔。
对方愣了愣，有点意外地也打了个招呼。
秦纣还拿着郁椒递给他那杯香槟，浅浅啜饮着，笔直的长睫毛在微眯起的黑眸尾部堆叠出一根锋锐线条。
是应该如此。
是这样才对的。
少年心性想要踩在危险边缘往下蹦、想要尝新鲜，他不会要求对方遵守自己的规则，还可以在少年玩腻之前，为他兜底。
秦纣之前可以自欺欺人是因为郁椒在用他治病的同时，他也在饮鸩止渴。
可现在他想通了。
承认自己被本能影响并没有什么可耻的，他把持得住就行。
既然如此。
他就是要旁人知道，当他和郁椒在一起的时候——
是以a1pha的身份站在和他1oo％匹配的omega身边。
从某种角度来说，秦纣和郁椒行事风格是有些相仿的。秦纣有自己的一套规则，他自己在这规则内行事不越雷池一步，可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或者钻规则漏洞时，他行事无忌。
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