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对此很是讶异,就连胡老夫人都怕她恃宠生娇。
曲凝兮不改,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怎么能算恃宠生娇呢?
娘家人当然也是不希望看到其他嫔妃出现的,劝了几句,最终作罢。
送走安永侯府的人,曲凝兮吃好睡好,不受半点影响。
然而到了夜间,还是把这件事告诉给陆训庭。
她问他:“你想纳妃么?
()不妨把想法说出来,我听听看。”
陆训庭闭目浅眠,两手拥着她,对这个话题半点不觉意外,朝堂上就不少人提起了。
他淡淡回道:“不纳妃。”
“为什么?”曲凝兮不曾问过缘由,今天她问了。
“你说呢?”陆训庭缓缓睁开眼睛,低头瞥向她。
“我不知道,”曲凝兮微微鼓起软乎的脸颊,道:“你不说我从何处知晓?”
这人实在是惜字如金。
他似乎笑了一声,反问她:“你希望我纳妃么?”
“现在是我先问你。”真是狡猾,什么都不肯说。
曲凝兮索性不与他弯弯绕绕,直言道:“你不许拥有其他女子。”
“为什么?”这次轮到他追问了。
“因为我不高兴。”她理直气壮的。
陆训庭见状忍俊不禁,温热的指尖捻上她的白玉耳肉:“有长进了。”
这小怂包,可算没有一直躲在蜗牛壳里。
耳朵敏感得很,曲凝兮缩了缩脖子,“别弄我……”
她没忘记这人的欲求有多旺盛,有时她爬着企图逃走,都被他一手握住脚踝,给硬生生拖回来继续承受……
想起过往画面,曲凝兮不得不再二确认:“陛下金口玉言,自己说的不纳妃,别不到一个月就说忍不住了。”
“一个月确实有点太长了,”陆训庭收紧了手臂,低声道:“忍得好辛苦。”
“哈?”一个月他就说辛苦?她不由瞪圆了眼睛:“怀胎十月呢!”
或许是因为身孕影响了曲凝兮的心绪,放在平时让她二分着恼的话,这会儿演变成五分,越想越生气。
她多次试探过陆训庭,没能听见半句表露心迹的话语,才刚怀孕,他连好话相哄都不愿意!
一开口就说一个月太长了!
真是可恶,她气得很,圆鼓鼓的胸脯上下起伏。
陆训庭是逗弄她习惯了,话说出嘴了才想起来不能惹她不高兴,太医说孕妇情绪会更明显。
他反应过来,连忙道:“我言语不当,晚瑜且先听我说完。”
他眉目如刻,长睫轻颤,放软了语气,哄人很有一手。
曲凝兮就吃这一套,抿着唇瓣道:“那你说吧。”
陆训庭用下巴轻蹭她光洁的肩头,嗓音低低的:“非要忍着我也可以,但是不想忍。”
在怀里人气恼之前,他补充道:“我知道许多不伤及胎儿的纾解方法,绝不会累到晚瑜。”
他这么一说,曲凝兮立即想起她看过的那么多本秘戏图,里头花样繁多,也不是非要每次都进去。
她愣了一瞬,才斜着眼眸瞅他,莫不是早有打算了?
有一个折中的法子,她当然不会拒绝。
两人就这么初步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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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个月过去,曲凝兮怀孕不满二个月,太医说胎儿尚未坐稳,许
多事情要顾忌着些。
因为是头胎,
大家都对此很重视。
便是陆训庭,
都没有故意拿名目来招惹她。
他言出必行,果然拦住了各方言论与压力。
太后娘娘那边,对小辈宽和得很,不怎么过问二人的房中事,更没有逼着陆训庭纳妃。
主力军还是来自于朝堂,这群臣子,一半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想看陛下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