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永宁急了,他心疼自己家的好不容易打起来的基业,更心疼自己的钱。
只是提供一个记录而已,不会影响到他好日子的。
在傅永宁多次骚扰后,傅永洋答应了傅永宁。
那张银行卡的流水倒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东西,而且那张卡只有江希饶会用。
“你为什么会觉得,拿那么多钱去和沈家合作,是为了挽救江家的正确决策。”傅永洋看着那个一下子惨白了脸的女人,“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把柄吗。”
“还是说,你觉得傅承会蠢到现不了你这些小动静?”
江希饶全身上下都在冷。
门外的雨声逐渐变大,即使屋内开了暖气,但此刻她却觉得自己像被雨浸透了一般,甚至有些无法呼吸。
“你不该惹他。”
……
王助理最近的日子愈难过了。
他的全自动制冷机老板最近和抽了风一样在办公室疯狂释放冷气,下班见到老板娘后又开启制热模式。
王助理没忍住在会议室小声打了个喷嚏。
他觉得现在自己感冒,老板全责。
偌大的会议室内仅有傅承和助理两人,面前的大屏投影出傅永宁的脸,那人半长的头被随意扎起,仅披了一件薄薄的深色浴袍,慵懒地靠在沙上,手里还抬着一碗粉。
和穿着笔挺西装的傅承形成鲜明对比。
“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形象,小叔。”
“祁东笙又不在。”傅永宁闻言,毫不在意的嗦了口粉。
傅承:“……”
傅承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你给我的那个银行卡流水记录我看了,自两年前起,每个月都有百万支出,加起来数额可不小。”
傅永宁头也没抬:“那个时间点,差不多是你出车祸之后。”
傅承面色冷了下去。
江希饶掩藏的很好,把故意在刹车上动手脚这件事嫁祸给另一人,大概是承诺了对方什么好处,无论怎么询问那人也不肯说出背后主使的名字。
要不是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出那件事一定是江希饶干的,现在江希饶估计已经在牢里度过余生了,哪能让她那么舒坦。
傅永宁:“我说沈家哪来那么多钱,这不和江家凑成一窝了。你说这两家究竟是什么时候凑到一块儿的?”
傅承手指在桌面上轻点,看着桌子上放着的文件,里面是一笔笔的流水记录。
“仅有这些证据还不能说明什么,待人问起来江希饶自然有理由说,这些钱不过是她拿去的一些小投资。即使她在傅家,也没有什么硬性的规定不能以江希饶她个人的名义,投资别家的产业。”
“所有的钱都是傅永洋自愿给江希饶的,江希饶以个人的名字去投资的沈家。”傅永宁有些苦恼的蹙起眉,“更何况,沈家那边也都是正常竞标,在明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项目都是按照流程正常进行的。”
某人声音一下子拖的老长:“想想办法,我的好侄子”
傅承抬眼:“沈湛还没找到?”
一整个事件的疑点和难点就在消失的沈湛身上,现在的事情展就像是缺少了一个重要的阶梯,他们能看见终点,却始终缺少爬上去的方法。
沈家为什么会和江希饶合作,这俩人之间达成了什么交易?
江希饶究竟要干什么。
傅承的意思是,江希饶除了要挽救破败的江家外,和沈家合作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