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永宁听到车门开锁的声音后十分自然地拉开车门,坐在了的副驾驶座上。待他系好安全带后,缓缓开口:“那就麻烦沈二少在下个路口左转了。”
那人精致的面容上带着的几分倨傲,“在马路上随便找一个人当司机”这件事展的理所当然,以至于沈裴找不出除了抽象以外的其他形容词来形容这人的行为。
绿灯亮起,沈裴仍因愣神而没动汽车,倒是傅永宁奇怪地看了沈裴一眼。
傅永宁:“沈二少,我可是偷偷跑出来找的你。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可不要耽搁了,更何况,你也不想被祁东笙现我私下和你见面吧?”
沈裴:“……”听听,这是人说的话?
沈裴当时的心情宛若吃了苍蝇一样。
虽说沈裴内心已经骂开了,但他面上不显,仍是那般冷静自持的模样:“不知道傅先生要去哪?”
傅永宁谜语人病作,仅仅是说:“下个路口左拐。”
跟着人形gps傅永宁走,沈裴现他们最终目的地是一间没有名称的小酒馆,藏在城郊破旧的居民楼后。现在刚好是午后,酒馆内部的椅子都放在了桌子上,显然白天这个地方并不营业。
傅永宁推门进入酒馆,推门的动作引得门上挂着的铃铛被牵动,出叮铃一声轻响。
沈裴进门后便开始警惕的环视着四周,傅永宁这般行为加上祁东笙的那背景,很难不让他多想:这一趟怕不是傅永宁要把他骗过来解剖了。
傅永宁进门后回头看见沈裴站在门口和个桩一样一动不动,凤眼微挑:“沈二少怎么那么拘禁,莫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虚的连一间酒馆都不敢进了?”
“难道不是傅先生的行为更加莫名吗?”沈裴也微微蹙眉,“为人处世,警惕一些理所应当。”
“那沈二少刚才在路上又为什么会让我上车?”傅永宁疑惑,“沈二少的警惕或许来的有些延迟。”
眼看气氛开始陷入剑拔弩张,傅永宁却主动打了个响指:“沈二少,我这次来找你不过是来谈一场合作。”
被江希饶的“合作”带进沟里后,沈裴现在听到一个人莫名找上门来和他说“合作”都开始有些pTsd了。
沈裴转头就走,却在两只脚即将离开酒馆时清晰地听到那个长高挑男子道:“沈二少那么坚定的离开,那么必定是做好了救出沈湛和沈悱桐的前期准备工作,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自作多情罢了。”
傅永宁仅用了一句话就让沈裴死死定在原地。
沈裴瞳孔微缩,骤然转身看向那抱着手的男人:“你说什么?”
傅永宁打了个哈欠,随意地倚靠在酒馆小吧台上,并未完全束紧的丝顺着对方的动作而掉落了一缕滑至肩头,盖住了宽大毛线衫露出的锁骨。
“现在想听了?”那男人一副慵懒而不可一世的模样倒像是一只叼住了关键之门钥匙的大猫,若此刻不把他哄开心了或许会毫不犹豫地跳走。
至于东西是否会损失并不在大猫考虑的范围之内,大猫不会在意除了自己罐罐以外的其他东西。
大猫的罐罐是祁东笙和傅家。
沈裴看着傅永宁,脑海内闪烁着先前对方口中的话。
救出沈悱桐和沈湛。
“如果一个人的家人消失了几个月没有在公共场合出现过任何一面,恐怕家里的人会先急死吧。既然沈二少还在如此淡定地上下班,那么沈二少必然是知道沈湛和沈悱桐的行踪,并且知道他们俩现在仍处于安全状态。”傅永宁自身侧随意拿起一个干净的玻璃酒杯,垂下眼,看似随意地把玩着。
“沈二少您要知道,一个家族没落归根结底逃不脱一个因素,缺钱。那么近几个月您阵仗那么大,弄出的那么多项目,江家究竟是从哪拿来的资金进行周转呢?”
这个问题由傅永宁说出,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江家自身就是一个没落的家族,江希饶若是有那么多资金为什么不自己干,反而是来和沈家合作?
先前已经大概推测出江希饶真实目的的沈裴在此刻不可能相信那什么狗屁展前景好、合作共赢的鬼话。
江希饶拿了傅家的钱,很多。
傅永宁抬眸,看着沈裴:“接下来的内容就是付费内容了,还得请沈二少同意这笔合作才能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