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承庆帝,她哭泣道“陛下,谋逆之事不关臣妾和炎儿的事啊,是我父亲一心想让钱家更鼎盛,才怂恿我们做的。”
承庆帝闻言,对她更加失望,钱世贤纵然十恶不赦,可他把所有罪行都揽下,一片慈父之心,钱贵妃却急着脱罪,把所有罪行把往自己父亲身上推,自己当年怎么会觉得这个女人温柔善良,纯洁无暇?
心中不由升起厌恶“钱若霜,你之前说二十四年前你腹中胎儿是你自己服毒落下,然后栽赃到先皇后和赵家身上,可有此事?”
“陛下,冤枉啊,臣妾只是气您这些年来表面上对臣妾信任有加,让臣妾掌管六宫,却私下很少到臣妾的寝宫就寝,心生不忿,才故意拿话气您的。
臣妾平日连踩死一只蚂蚁都觉得残忍,又怎会做出这等陷害先皇后和镇国公府之事?”
钱贵妃咬死不认,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只要她不认,她就不信陛下就这样给她定罪。
“巧舌如簧,别以为你矢口否认,朕就拿你没办法。来人,把织锦带上来。”
很快,钱贵妃的得力心腹织锦姑姑被带了上来。
“织锦,你之前说愿意作证,只要你实话实说,朕可以对你从轻落。”
“织锦,你可是本宫最信任的人,竟敢背叛本宫?别忘了,你帮本宫做了些什么,你要是敢胡言乱语,你也脱不了干系。”钱贵妃威胁道。
“奴婢自己做的事自会承担责任,就不劳娘娘费心了,娘娘还是想想自己该承担怎样的后果吧。”
织锦冷冷道。
说着,她看向承庆帝“启禀陛下,奴婢可以用性命担保,当年钱贵妃的胎儿是她自己服毒弄没的。
奴婢和先皇后宫中小丫鬟彩霞是同乡,就借着探望她的名义,偷偷把那药放进了先皇后的箱笼中。
彩霞早已离京,她老家在临州,陛下可以找人去调查,奴婢把那药放进去后三日,贵妃娘娘就滑胎了,然后陛下就彻查凤藻宫。
至于当年镇国公府中搜出的毒药和通敌的信件,则是钱右相安排的,那信件是让人仿写的,只可惜当年那仿写信件之人被杀人灭口了。
还有,钱贵妃表面纯善,当年先皇后还在时,她屡次挑衅皇后娘娘,故意激怒她然后在陛下面前装可怜。
当年皇后娘娘的母亲得了重病需要千年人参,钱贵妃买通太医,谎报二皇子病重,骗取陛下的手中的人参,见皇后娘娘救母心切,借机羞辱她,离间你们夫妻感情。
不止如此,小皇孙当初险些被乳母溺死,也是钱贵妃让人做的,还是她让奴婢找的小皇孙的乳母,一番威逼利诱让她动手。
奴婢不忍心造杀孽,故意透露消息给小皇孙的嬷嬷,她才及时赶到救了小皇孙。”
承庆帝闻言,从上走下来,脸色阴郁地看向钱贵妃“钱贵妃,您竟敢如此陷害眉儿,亏朕当年信了你的鬼话,竟然把眉儿幽禁在凤藻宫,对她不闻不问,百般冷落。”
钱贵妃吓得跪在地上连连往后挪动,承庆帝再也忍不住怒火,一脚往钱贵妃身上踹去,踹得钱贵妃一阵剧痛,冷汗涔涔,嘴角流出了血。
她顾不上疼痛,跪在地上磕头“陛下,臣妾是冤枉的,之前臣妾说的真的是气话。”
看向织锦,钱贵妃怒目圆睁“织锦,本宫一向把你当亲妹妹,你怎么能如此诬陷我?”
“亲妹妹?哈哈,贵妃娘娘身份高贵,何曾把奴婢当亲妹妹?若真的把奴婢当亲妹妹,又怎么会害死奴婢的未婚夫?”
这话一出,钱贵妃背后渗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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