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怜,是因为动弹不得;乖巧,也是因为动弹不得。似乎他每次遇到这封大教主,都只会落得一个任人施为的下场。
「嗯?」白少情猛然抬头。
「我已经帮你打通了任脉,你要如何答谢我?」
「少情?」
白少情苦笑。
想了无数个狠狠,牙又不知不觉咬住下唇。
他心里苦笑个不停,脸上却透出淡红的色泽,媚眼如丝。
才不要想他!若有一天要找他,也是回去找他算帐。要狠狠折磨他,狠狠打他,欺负他……
唇边,是醉生梦死的**,如同最饥渴的人求着一滴可以救命的水。
封龙总是悠然自得的微笑,浮现在眼前。白少情立即甩头,将他抛在脑后。
封龙没有用春药,他不需要用药,几下独门手法,已经让白少情求生不得。说到邪门歪道,封龙真不愧是江湖第一邪教教主。
谁会知道其中原因?
封龙的声音,低沉温和,像吹过纱窗的清风。「我要的谢礼其实不大,只要你把这个随身带着就好。」一个小巧精致的铃铛,出现在白少情眼前。
反噬越来越严重,这查不出原因,来无影、去无踪的隐患,令他不安。惊天动地丸,究竟要如何才可以全部吸收到自身,而不会反噬?
白少情扫了一眼,心寒。
「没什么,汤好烫。」咬着唇吐出平静的回答,白少情的手却开始微微颤抖。
铃铛不可怕,可怕的是封龙嘴边诡异的笑意。
「怎么了?」仿佛感觉到异常,妇人的脸转向少情这边。
粗糙的手,再次抚慰着白少情赤裸的下身。正徘徊在情欲边缘的身体,因为迎来祈求的抚摸而颤抖不已。
剧痛,在五脏六腑蔓延。
「你想我碰你?」封龙低笑:「那你求我吧!」
微笑刚逸出唇角,又骤然消失。秀气的眉紧紧皱起,白少情双手按在桌上,被体内蓦然冲击起来的内力搅得血脉沸腾。
「嗯……嗯……」白少情**,一下比一下急促,却没有开口求他。
「是,是,少情胡说,娘不要生气。」
「两天了,你难道真能忍住三天?」
白少情凝视妇人。他说的是真话,生命如此痛苦,好几次被人压在身下折磨时,他真的几乎想自尽。
「呜……呜呜……」
「胡说!」
封龙摇头,懒洋洋的神色,精光却从眼中一闪而过。他笑道:「不管你求不求,先把大哥送你的东西带上吧!」握住挺直的昂扬。
「娘,不要这样说。」白少情握住妇人的手:「没有娘,少情早就不活了。」
美丽的**一点弯曲也没有,喜人的色泽,就如白少情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无可挑剔。顶端,透明的液体缓缓渗出。
「少情,你也喝点汤。」妇人缓缓道:「你这孩子聪明伶俐,为何偏偏要从小吃苦?都是娘没有本事。」
封龙用手指轻轻触碰最上面一点,怀里赤裸的身躯立即一阵颤栗。
两寸的刀口,现在还留在胸前,以层层白纱包裹。所以,这两天都不敢让娘触碰自己胸前--万一被娘知道,如何解释?
「好敏感。」磁性的笑声在屋中荡漾。
但白少情还是受伤了。都怪和那误打误撞而开始开始怀疑他的陈文对掌时,内力忽然反噬;最后虽然杀了陈文,仍在措不及手下,受了陈文一刀。
下一秒,笑声被痛楚和喘息划破。
她还不知道,就在家门不足两里处,新埋了五具武林人氏的尸体。以白少情的本事,找不来的不用管,找到上门的,自然一掌了事。有多少人,能不怕惊天动地丸六十年的功力?
「啊!呜呜……」白少情绷紧身体,头全力后仰,细长优美的颈项,令人无法抗拒。
妇人叹气,「第二,便是求老天不要让任何人找到我们。谁都好,我已经不想再回想旧事了。」
比还细的铜丝,穿刺过**的顶端,串起铃铛。颤抖的身躯,使铃铛随之震动,出一串悦耳的铃声。
「第二?第二是什么?」白少情追问。即使是大内的珍宝,我也可以弄来。
铃、铃……
「少情啊,娘心里,有两个心愿。第一,是希望你早日找个贴心人。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