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
远交近攻四字,听在别人耳里还没有什么,可听在这些专门沉浸于政治的大臣耳中,不啻骤雷袭耳。
一阵惊讶后,众人纷纷对凤鸣行礼。
“太子殿下!”楚将军派众而出,竟然恭敬地对凤鸣行礼道:“关于太子所说的远交近攻,应该是指国与国的关系,不该拘泥于小事,而是看其国所在方位,是否适合进行进攻。那是否攻占了近国后,再行攻占远国,以使兵力粮草接济得上?如此来说,这条国策,是一条吞并天下的总策?楚孝愿闻其详。”
这藏在深宫的太子殿下,居然会被容王带来议事?看来近来宫中种种奇怪的传闻,倒也并非空来风。容王与太子殿下的关系,恐非如从前般。
凤鸣哪里想到他只说了四个字,这个老狐狸可以凭空推测出这么多东西来,怪叫道:“不要乱说,这是人家的国策,不是你们的国策。我可没有教唆你们吞并天下。”不由朝容王身边躲。
进入议事厅的时候,正等候的各位朝廷将领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凤鸣。
容王见他胆怯,微微一笑,俯身在他耳边道:“你有什么说什么,我明天带你骑一天白云。”
争吵的结果,是小马也没得骑。容王生怕把凤鸣留下惹出事,干脆把他一起带去议事。
“真的?”凤鸣一听,顿时精神。从容王身后闪了出来,又开始装模作样:“咳咳,其实本太子在太子殿里不出来,就是在研究这套伟大的理论。来来,让我将我的心得与大家分享…………”
凤鸣瞪着小马,立即反对:“不行!我会骑马,我要骑白云。”
当夜,王宫又传新消息。
“不行。”容王下马,把死扯着缰绳的凤鸣也拉下来:“白云不服他人,会踢伤你。你骑那匹。”他指指一旁正低头吃草的小马。
太子殿下甚得容王宠爱,居然可以随容王参加议事,陪伴在侧。而其余将领,不论老将新将,都非常奇怪地,对俊美之太子殿下生出好感。
“那正好,你走吧,我一个人骑白云。”
太子殿中,凤鸣却对容王脾气。
“我要去议事,不能陪你。”
“你为什么严禁众将把我的本领说出去?嫉妒我?”
“继续啊!继续!”凤鸣犹欢喜雀跃。
容王摇头道:“你身为太子,已经相当危险。如果他国知道我们太子贤明至此,必定会派刺客。还是以无能的外在掩饰为好。”
白云跑得很快,一会功夫,已经绕着草坪跑了三圈。容王勒住马缰,停了下来。
“哈哈,原来你也知道我贤明。”凤鸣只听了一半进去。被容王夸奖,立即眉开眼笑。
凤鸣高声大叫起来,他头一次骑马,比坐疯狂过山车还兴奋。
容王被他笑得心痒,凑上来搂着他轻吻。
“这个我的爱马,叫白云。”容王一夹马肚,白云呼啸而去,四蹄生风。
“我知道,你脑袋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说。”
容王见他高兴,也笑了起来,翻身上马,将凤鸣扯了上去同骑。
“那当然,我脑里装了这么多的东西,能一下子说完?你想不想听?”
凤鸣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
容王性感的薄唇一挑:“有交换条件?”
不一会,听见一声马嘶,慷慨入云。侍从牵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大马过来。这马毛色光滑,神骏之极,一看就知道是名种。
有!你让我上一次。
容王无奈,叹气命道:“来人,把我的白云牵过来。”
不过这话万万不能直说,凤鸣转转眼珠子,嘻嘻笑道:“我要点防身的东西,***也好,奇怪的锁链也好。”
为了尊严,凤鸣死活不肯上那匹“骡子”。
“为什么?”容王警惕地眯起眼睛,审视凤鸣。
周围的侍从都偷偷掩着嘴笑。
“你不是说我很危险,会有刺客吗?我要保护自己。”
凤鸣闷声道:“你这个骗子。”
“用***?”
容王倒不在意,解释说:“我想你也不记得以前学过的马术,先找匹小马学一学,再到外面骑高头大马,安全一点。”
糟糕,这家伙疑心真大。凤鸣哀叹,只好自动送上红红的唇,让容王转移注意力。
浪漫狂野的马上驰骋,变了四不象,也怪不得凤鸣望向容王的眼光,带了许多怨恨。
不得了,越来越习惯和这家伙接吻,怎么办?
接着,牵过来的那匹,与其说是马,不如说是骡子。
而且,还忍不住希望他更深入一点。
结果,是到了被木栏围上的一个草坪,凤鸣一看根本没有出王宫,已经有点泄气。
凤鸣嘀嘀咕咕:我已经被腐蚀了……
原想着是两个人在大平原上放马狂奔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