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将他送进宫当太监!”林棠宁洋洋自得的看着贺十一。
“好好好,送进宫当太监。”如今她只想将她弄走,太过聒噪,吵得人头疼。
贺十一只觉得下身一凉。
不多会林棠宁便被林听晚糊弄走了,她看着贺十一,柔声道,“这几日你小心些,她瑕疵必报。”
说罢她便打开门帘走了进去,玉竹跟在她的身后,手中端着药盅。
不多一会,林听晚便出来了,冲着贺十一点了点头便姗姗离去。
……
方才在林钺鸿院中生的事儿,都一字不差的传进了裴晏礼的耳朵里。
他眼神深不可测,犹如一潭深邃的湖水,“上京中可有那那位十一皇叔的消息?”
长风低垂下头,恭恭敬敬道,“恭郡王抱病在王府,已有三月未露面,据说病情严重,已然命不久矣。”
裴晏礼冷哼一声,“孤那十一皇叔最是机警,如今这么长时间未露面,孤可不信他是真的病了,定然是在背后谋划着什么,去派人再探。”
“是。”长风退下。
裴晏礼紧盯着桌上的美人图,画卷之中,林听晚的容颜比如今要成熟许多,一袭柔红嫁衣,飘逸如履云,长如瀑布般披肩而下,腰肢轻启,通身一副女儿家的柔美姿态。
他时不时的伸出手轻轻的抚过画卷上女的的面庞,眼中满满的都是怀念之色。
“泱泱……”
……
晚膳时分。
今日因为裴晏礼在,林老太太倒是安稳了不少。
林棠宁则是一副羞涩的模样,尽管垂着头,却时不时的抬头瞧他两眼。
然而自始至终,裴晏礼的眼神都在林听晚的身上,没有看林棠宁一眼,她不由得有些挫败,但却不敢有什么表露。
林明谦试探开口问道,“太子殿下,您什么时候回上京?”
裴晏礼淡笑道,“怎么将军?这是不欢迎孤?”
“老臣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殿下离开上京太长时间,难免陛下担忧,更何况如今凉州算不上太平老臣这是担忧殿下的安危,还望殿下明鉴。”
裴晏礼轻笑道,“林将军放心,孤自然知晓你是什么意思,只不过这凉州的百姓也是永晋的子民,如今正是生死存亡之际,孤又在能抛弃百姓独自回上京,孤相信父皇也会支持孤的这番决定。”
“永晋能有殿下这位储君是我们的幸事,只不过老臣还是希望殿下能深思熟虑考虑清楚,毕竟储君只有一位。”林明谦神色严肃道。
“林将军此言差矣,孤并不觉得储君比百姓高贵多少,常言道,民为贵,君为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爱民如子才是长久之道。”
林听晚听着他这番话却只想笑,不过是说的好听罢了。他们林家就不是这永晋的子民吗?
可最后却落得了一个什么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