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柠脸一黑,开始装傻:“周公之礼不就是闭上眼睛睡觉吗?”
“不是闭上眼睛,是睁着眼睛。”
草。
这人是不是崩人设了啊?
骚话连篇的。
“咳咳!”
这时,门外传来了司沅的咳嗽声,听那故意的样子,想必是在门外站了好久了。
司柠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
“你要是不想我杀了你,你放手!”
时煜也觉得玩笑开的有点过了,手上的力道这才松了一些。
司柠趁机推开时煜,站得十分……端庄。
“爹,您来了,您……您有什么事吗?”
最近怎么和时煜只要待在一起,就会展成不可描述,然后被各种撞见,没一刻安生。
“也没什么,就是想嘱咐你一些事,既然时煜在,那就晚上再说吧。”
司沅也不想做什么煞风景的事。
他来找司柠,也是想嘱咐一下太子的事。
“哎?爹你别走啊!”
司柠差点扑过去抱大腿。
时煜见状又将她拉了回去,然后给她的手中放了一个细长的小盒子。
“不逗你了,这个给你。”
说完就走出了房间,走之前,还不忘向司沅点头行礼。
司沅本人都愣住了。
等时煜的背影消失不见了,他才慢悠悠地说道:“向我行礼,这可真是要了我这条老命啊,虽然祭天仪式还没举行,可你也是正宗皇子啊!也许,还是未来的储君。”
司柠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长盒子,花纹十分精致,这形状,里面应该是一支簪子。
打开一看,果然是一支通体绿色的精美蝴蝶簪子,栩栩如生。
玉质清透,触手生温。
一看就贼值钱那种。
司沅也看到了,见司柠还在愣,便解释道:“我听皇上说过,时煜善于雕刻,想必那簪子,是他亲手刻的。”
“是……吗?”司柠抬头看向司沅,“可在雕刻手工的学堂上,他从来没动过手,我还以为他不会呢,没想到这么厉害。”
司沅叹了口气,“皇上说过,时煜老家的外租家就是的木匠,跟着母亲,从小耳濡目染,怎么可能不会?在学堂不动手,也许是怕想起去世的母亲吧。”
“虽然,他的母亲又活过来了。”
听到这话,司柠目光一沉。
“爹,你说皇上让他们这些皇子一起读书,就是为了加剧矛盾吗?”
“是啊,皇上有意让时煜继位,当务之急,就是废太子。也许你去书院,就是为了让太子更好的露出破绽。”
那她这工具人当的可真是荣幸。
其实司柠觉得时煜根本就不想当皇上。
当时在时府,他和母亲凌君遥对峙,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是凌君遥一直逼他当皇帝。
在司柠心中,一直认为祁渊是下一任的皇帝。
现在这局势,她也看不懂了。
“何必呢?”
权力是挺好,可盯着的权力的人也多。
古往今来,守业更比创业难啊,一辈子要保证皇位不被抢走,也很累吧。
还是当个王爷好,像白庭那样无忧无虑的不好吗?
一夜过后,司柠的身体喝过药后恢复得差不多了。
终于要去天鸿书院了。
这一阵子没去,她感觉过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