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僵持了一会儿,秦晚走了回去。
他笑了笑,伸手就在她脑瓜子上弹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闭眼。
正当她以为他要弹第二下的时候,一个吻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
虽然只有一两秒,但异常的甜软,在她才刚刚开始感受时,又戛然而止。
睁开眼,耳边轻飘飘的传来一句:“抵了。”
不得不说,小奶狗现在越来越会了,刚才,她竟希望这个吻继续?
毕竟,打算再留下一段时间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把他当成半个男朋友了,所以对与他亲密也没有那么排斥。
她贼兮兮的凑上去,歪着脑袋:“那,臣妾下次还想弹的时候,还可以用亲亲来抵吗?”
-
另一边。
夜色旖旎。
食髓知味,这一刻,冷冽今天已经熬了许久了,就是,关上房门,只有他和他媳妇儿在一起的时光。
昨日刚新婚,两人还有些腼腆,今日,他在浴桶中沐浴,到要洗好时故意叫她过来。
“舒舒,这水有点凉了,能再帮我加一点热的吗?”
“好。”
马舒舒不疑有他,走过来,拿起瓢,一瓢一瓢的往里加,却没注意到,他正灼灼的望着她。
加到第三瓢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擒住那纤细的皓腕。
他这笨笨的小媳妇,成亲之前,拼命的撩他,怎么在成亲之后,变得如此纯良?
马舒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拉到浴桶里去的,还未站稳,他柔软的唇便覆了下来。
被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怀里却炙热,在被他吻到窒息的时候,他又会稍微松一松,让她吸口气。
“哗啦。”
他横抱着她出水,两人就这样湿淋淋的在床榻上,冷冽稀罕的抱住了他香香软软的媳妇儿。
马舒舒这叫一个后悔,为什么要作大死嫁给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将军,体力那叫一个好。
这里可比不得将军府,马舒舒一手握着晃动的床栏,生怕被隔壁听了动静,可这床栏还没晃几下,她忽然觉得身下一轻——
“砰!!!”地一声响。
床榻了。
两人便就这样陷落在了地上。
冷冽的脸色顷刻间变黑。
他第一时间检查她的状况:
“有没伤着?”
马舒舒摇了摇头。
还好这冬天,褥子够厚。
好在她和秦晚不在一间客栈……
太社死了。
“这是什么破床?!”
冷冽披上衣服,给她盖上毯子,气冲冲的下去找客栈掌柜。
后来,小二给他们换了间房,不过床要赔二百两。
这明显是敲诈,不过掌柜的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