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作!
他整了整自己的白衬衫。
纯洁!
倏地,一只微凉的手扣在了他的下巴上,6墒抿了抿唇,他的头被池殷扣着左右轻摆。
“6总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如照照镜子。”
池殷的声音放低,手指轻轻扫过6墒的耳廓,最后点在他的鼻尖上,迟迟不拿开。
“你们俩,谁更像斯文败类?”
池殷的声音有多好听呢?
你或许很难找到一个形容词去形容那种微醺的音线,但你知道这个声音绝对是“美”的,是艳到顶点即将枯败的玫瑰,是最甜蜜的即将腐烂的热带水果,是赤色,是丹红,是红酒,是黄昏午后,是盛夏暖风。
6墒此时就像被下了定身咒的倒霉蛋,咒语便是鼻尖的那抹凉意。
原来人不喝酒,也是可以醉的。
足足半分钟,他才舔了下干的唇角。
离离离那么近干嘛!
不知道他有病啊!
6墒磕磕绊绊:“本本人,红脸病。”
6墒努力明示家丑不可外扬。
“…回家再戳着玩?”
池殷看着耳尖泛红的6墒,又随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挺可爱。”
6墒嘴唇抿得更紧了。
他无措地动了动身子,轻声道:“去后边坐吗?”
“看你可爱的份上。”
沈清时看着副驾驶窗外的男人背影,有点困惑:“6先生,不走了吗?”
“走!”
6墒像是终于回过来神,火拉开路虎后排的车门,服务完池殷,飕地一下坐在了池殷旁边。
他把手往衣袖里缩了缩,又伸出来。
6墒面容严肃,正视前方:“刚刚安排了些公司事务。”
“分公司太多,比较忙。”
池殷一巴掌拍在6墒腿上,打断了他的话。
她看向沈清时,突然问道:“皇陵挖掘到的文物会公开吗?”
沈清时反应了半秒,意识到这是在跟他说话,点头:“会的,周三下午四点会现场直播公开一部分。”
池殷:“省级博物馆可以收这些文物吗?”
“可以。”
“天都省博去年年底失了一场大火,还没重建。”
沈清时叹息:“是的,目前仍在算损失。这次应该无心收凤池文物了。”
“我这里有个博物馆。”
沈清时一愣,他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什么?”
“我愿意送天都一个全的收藏参观文物的地方。”
“具体的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