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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监控中断?”我惊讶道,&1dquo;你的意思是说,中间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监控是不工作的?”

  程子砚点点头,说:&1dquo;问题就是在这里。在这监控不工作的两个小时内,有人进入这个房间的话,我们就不知道了。”

  &1dquo;我去,那就是这个老板在作案啊?不然怎么控制监控?”大宝说。

  &1dquo;也不一定。”我说。

  &1dquo;是啊,不一定。我是说,关闭监控不一定是杀人。”程子砚说,&1dquo;开始我还怀疑是不是巧合,正好监控出问题什么的。但刚才我调阅了其他楼层同一时间的监控,是没有中断的。不过,在这个时间,电梯和大堂的监控却是同时中断的。”

  &1dquo;那就说明不是监控系统的问题,会不会是这几个视频探头的硬件问题?”我问。

  &1dquo;从监控的工作机理上看,这种可能性不大。”程子砚说,&1dquo;而且,我刚才又看了一下其他的视频。在这七天时间里,有三层楼在三个不同的晚上,分别中断了两个小时。极为凑巧的是,这三个时间段,电梯和大堂的监控也都中断了。这就很有意思了。”

  &1dquo;有规律,就说明不是机器的问题了,是人为的了。”我说,&1dquo;而且,不可能在七天之内杀三个人吧?所以人为、定点、定时关闭监控,会是为什么呢?”

  高局长正准备说话,一名侦查员推门进来,说:&1dquo;查到了,8月24日中午,8o6房间确实被开房了,不过登记的身份证,是宾馆一名保洁阿姨的身份证。”

  &1dquo;那肯定是不对的。”程子砚说,&1dquo;视频里,是一个穿着短袖、戴着兜帽、身材高大的男人。”

  &1dquo;这,是什么情况?”我的思维跳跃着,跟不上程子砚的节奏。

  &1dquo;视频监控中断的那一天,是8月24日,这和我们技术部门推测出血的时间一致。”程子砚微微一笑,说,&1dquo;而这一天,正好有一个男人入住,第二天中午离开。如果出问题,就只有可能是这一天关闭监控的那两个小时中,有一个女子进了房间。恰巧的是,这一天开房的信息居然是宾馆内部的保洁阿姨,这,说明什么呢?”

  2

  &1dquo;今天早上你不还在和我抗议的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高局长在坐在审讯椅上的宾馆老板面前走来走去,说,&1dquo;还说你没有藏污纳垢,那你说说,你定点、定时关闭特定区域的监控,又利用自己宾馆职工的身份证帮人冒名开房,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1dquo;你看高局长,这个,这个&he11ip;&he11ip;”老板转着眼珠,绞尽脑汁编造谎言。

  &1dquo;毕竟8o6这个房间里现了大量的人血,所以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和这桩谋杀案有关。而且,可能还不止这一桩。”高局长没等老板开口,抢先说道。

  &1dquo;我的妈呀,高局长啊,你可别吓唬我。”老板这一惊,差点没从椅子上坐到地上去,他颤抖着说,&1dquo;我说实话还不行吗?我全说!你可别赖我杀人啊。”

  &1dquo;那你说说看,我看你说的合理不合理。”高局长坐到凳子上,跷起了二郎腿。

  &1dquo;我们宾馆罩着一帮&1squo;小鸡’。”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

  &1dquo;别给我整这些黑话。”高局长厉声说道。

  &1dquo;哦,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提供场地给一帮风尘女子,仅此而已,仅此而已。”老板说,&1dquo;真的不是我组织的啊,组织卖淫那可是犯罪,我不会干的。”

  &1dquo;不是你组织的?那为什么来你这儿?你们什么关系?”高局长追问道。

  &1dquo;什么关系?啊,嗯,我们是客户关系,客户。”老板说,&1dquo;是这样的啊,领导你别急,我慢慢来说。这帮女子呢,和我谈了一生意。她们接到一单生意,就会来我办公室和我说一下时间。然后我就让前台安排给她开一个虚拟名字的房间,并且通知保安室在她指定的时间里,关闭她所进出通道的监控。这样,她们就可以用&1squo;安全’&1squo;无记录’等等广告语来招揽生意了。因为安全,她们的生意也就更好,而且价格也就更高。每成交一生意,她们除了支付我宾馆的房费以外,再多支付一百块钱。”

  &1dquo;这样的&1squo;客户’,你有多少?”高局长问。

  &1dquo;这个,我没统计过,但我们真的不怎么认识的,就是脸熟而已。”老板解释道。

  &1dquo;不打交道?那她们怎么给你支付钱款?”

  &1dquo;都是她们来我办公室的时候,直接付现金。”

  &1dquo;抢杀卖淫女?”坐在审讯室楼上,通过审讯视频观看审讯的我,沉吟了一句,转头对身边的程子砚说,&1dquo;你把嫌疑人的影像调出来给我看看。”

  &1dquo;好。”程子砚点头说道,&1dquo;你看,这是8月24日下午,嫌疑人入住的时候的影像。”

  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8月24日下午五点,一个穿着蓝色短袖戴着兜帽的男人,拖着一个行李箱,走进了宾馆大堂,和前台简单沟通以后,拿了一张房卡,匆匆走进了宾馆电梯,然后进了房间。

  我将这几段视频看了几遍后对程子砚说:&1dquo;再看他25号离开的视频。”

  程子砚点头操作,屏幕上出现了次日中午这个楼层的监控。一样身材的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依旧戴着兜帽,拖着行李箱,从房间里出来,下电梯后,把房卡交到前台,径直离开了宾馆。

  我同样是把这段视频看了好几遍,说:&1dquo;箱子有猫腻。你节选一下24日男人在电梯里的视频,还有25日男人离开宾馆时候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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