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瘫了一上午,下午勉强打起精神做了一套卷,结果又成功睡着的白泉泉心虚地低下了头。
这也不全怪他,他这身体经过这一通折腾,比之前虚得还厉害,人一虚弱,连带着就是浑身乏力精神不足,他才做完一套卷,身上就冒出不少虚汗。
他想着既然躺着舒服那就躺着做吧,结果眼睛一闭,啪,一下午就过去了。
但白泉泉抿唇心虚的小模样,落到玲姨眼中却成了他为了讨好顾时遂的委曲求全。
玲姨无声叹息“好,小少爷想学的话,先从简单一些的开始吧。”
玲姨边教边做,白泉泉连手都没沾湿,就获得了一汤锅的枸杞雪梨煲。
不过顾时遂晚上有应酬,并没有回来,好在白泉泉白天没少睡,一直坚持到十点才去洗漱。
洗完后还是按照顾时遂的要求泡了药浴,他打算边睡边等了,他这小身板可不适合熬夜。
结果白泉泉刚进浴室,男人就被司机扶进了主卧。
顾时遂有很轻微的酒精过敏,所以如非必要从不饮酒,而且他的酒量一般。好在醉酒后除了皮肤因过敏有少许泛红,眼底只能窥得微不可察的醉意。
男人面色冷淡如常,黑西装勾勒出的锋利线条,更突显出上位者与生俱来的锐利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直到司机按吩咐离开,将房门从外关上,顾时遂身上的冰层才在一夕间碎裂,冷白的大掌一把拽过被子紧紧覆在脸上,近乎焦灼地汲取起上面残留的气味。
在独处的小空间内,他的醉意才得以宣泄,昏沉眩晕的大脑只剩下最本能的渴望,皮肤的麻痒、心底的焦渴让他无法抑制般咬住被子边缘香味最浓郁的地方。
男人身上穿着精致的定制西装,一身的冷漠疏离悉数化作对甜软气息的渴求。
但仅是被子上的一点点只是杯水车薪,在他来不及察觉的时候,他的胃口已经被逐步喂大。
焦渴得不到满足,皮肤上的麻痒感很快升级为刺痛,他下意识想要去找止痛药,但由于新卧房是和白泉泉共用,他根本没将药品放过来。
而且在遇到白泉泉后他的状态与之前相比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他以为夜晚的拥抱可以足够的抚慰,完全没有想到会意外触。
冷白的大掌在床头柜上胡乱摩挲,直到将白泉泉放在上面的水杯碰倒。
顾时遂深吸了口气,用最后的理智将玻璃杯砸碎,挽起袖口割了上去。
男人冷白的小臂内侧遍布疤痕,或长或短,甚至还有不少重叠的痕迹,这是他很小的时候留下的。
用刀子划破皮肤,通过痛感转移皮肤上无法消弭的痛苦,等他学会了扎痛针,这种野蛮且收效甚微的方式自然而然被舍弃,只不过后来连痛针带来的剧痛都失去了效果,他不得不换成有一定成瘾风险的强效止痛药。
顾时遂在小臂上连续割了两道十几公分的伤口,然后再一次抱起沾着白泉泉味道的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不远的落地窗上倒映出男人难得一见的狼狈。
等白泉泉软手软脚,从主卧里的浴室晃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犯病喘息的顾时遂。
“你怎么了”白泉泉被药浴熏麻了,走近才注意到被子上沾了不少鲜血,脸上甜软的笑意瞬间凝固。
他闻到混着血腥气的酒味,以为对方是醉酒打架,白泉泉企图扯开男人身上的被子,先检查下对方身上的伤口。
见男人狭长的眼眸缓缓睁开,白泉泉面上一喜俯身凑近问道“你稍微抬一下肩膀,我把被子解开嘶你怎么还咬人呢”
顾时遂根本听不清白泉泉在耳畔说些什么,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用来吸取少年身上的气味,以及近在咫尺的白软耳垂。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骨瓷人偶般漂亮的少年身上,每一处都完美得令他心猿意马。
潮热的气息拂过时,圆润白皙的耳垂还会敏感地轻颤,像只胆小的白兔,身上却散着令人迷醉的甜软。
他想伸手揉一揉,想看耳垂做出可爱的反应,想看他变红抖,但本能驱使下白泉泉刚一凑近,男人薄唇轻启径直咬了上去。
低沉优雅的嗓音在吮噬中低低响起“你好甜”
白泉泉血液逆流浑身通红,他试图将人推开却沾了一手的血,皮肤上的诡异触感和耳侧的啧啧水声简直要让他原地爆炸“顾时遂你你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顾时遂痴迷地舔得忘乎所以,仿佛白泉泉的耳垂是这世上最极致的美味。
但怀中人还在拼命扑腾,而且白泉泉试图用尖锐的声波攻击将人斥退,也算无可奈何最后的办法。
没曾想这方法在他喊出“说好的只是做模特抱一抱的呜呜”时,意外挥了效用,男人突然放开他的耳垂,但对他的桎梏却未减轻分毫。
顾时遂狭长的黑眸微眯,脑中快闪过几幅画面,都是白泉泉与他谈判时惨兮兮的落泪模样。
男人眉头深深蹙起,对上白泉泉因惊慌无措睁得滚圆的小鹿眼,哑声说道“不许哭,再哭我就吻你。”
说完顾时遂眸底迷茫一瞬,似乎在衡量用对方讨厌的事情阻止自己讨厌的事情的合理性。
白泉泉立即抿唇点头,闷声含糊道“我我不哭,你别乱来。”
顾时遂闻言眉头稍松,黑眸凝着近在咫尺的唇,没有被泪水打湿,很干燥也很干净,同时散着对他致命的吸引。
白泉泉被热气吹得脑中一片混沌,烧红的双颊仿若被霞光笼罩的雪山。
“你能不能挪开一呜”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修了需要重新看,今天加更小红包弥补一下,评论区揪5o个小可爱贴贴25按序25随机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