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处于空蒙失神的小鹿瞬间清醒,才恢复少许的潮润面颊倏然间变得靡艳熟红,白泉泉虽然手上软却也伸出确认了一下
大量凝胶被不断攀升的体温消融得潋滟一片,加上路时川温柔而漫长的信息素注让本就处于快生长阶段的幼芽泡得鼓胀不,终导致稚嫩的囊状结构一次启,成为单薄睡袍无法阻止的春意。
白泉泉一次弄湿了睡袍,而且这一次,还不仅路时川的睡袍。
在他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先慌了神,怎么会这么多因为两天的吊针效斐然,内腔没疼他的注意就都放在颈后复杂的痛感上了。
路时川垂眸看怀中羞赧得恨不得夺路而逃的少年,见他受制于不断漫延的湿意,仓皇中攥上他的手腕,一双浸满水汽的小鹿可怜而无措地望向他“路、路时川,我、怎么会这样”
话音未落,恐惧的泪水然沿柔软的面颊落至皙白的皮肤上,刚好被锁骨处微凹的小窝盛住。
路时川眸色一暗,黑沉的眸光凝在剔透的泪痕上,浑身湿漉漉的oga味道香软至极,一下子便攥住了aha的死穴,让他难般游刃有余。
一呼一吸间竭的哑忍和克制,他知道少年被第一次的全吓坏了,他不该欺负方的,但翕动的鼻翼和滚动的喉结完全无法缓解心间激涌的情绪。
路时川捏住少年的下颌向上一推,低吻住在凹陷中弥散的破碎水光。
半小时后,白泉泉肿一双小鹿,被路时川半扶半抱地站在淋浴间里。
他红脸将埋在男生的颈窝,心情复杂极了,既气恼路时川趁人之危,又比任何人都理解躯体被信息素操控的痛苦,他不应该过多苛责才,像他就没有一丝想被aha完全标记的想法,但内腔却在这种时候全部打,为他带来大的麻烦。
理论上来内腔这种弹性结构,虽然会受aha的信息素刺激影响,但大多数时候都会遵循oga的个人意志。
而他们这种完全匹配的情况则恰好相反,信息素浓度过大且过于契合会让信息素作用越至位,让神受体误以为他们做好准备。
所以他不得不站在这里努尝试控制闭合,并在这个过程中控干他完全不需要存在的水份,路时川为了避免身上散的aha信息素继续他造成影响,还喷了大量的遮味剂。
“怎么样”路时川陪他控了一会儿低声问道。
白泉泉痛苦地晃了晃,柔软的丝滑过男生的颈侧,有破罐子破摔地哀怨道“感、觉没用。”他在努了,但零件并不听他的话。
路时川稳在腰侧的手紧了紧,低声安抚“慢慢来别急,要累了就将重心全靠过来。”
白泉泉脸上一赧“、都,嗯,不累。”
他其实早就没气了,但路时川这种情况不能坐浴,否则他脆弱又恼人的小内腔会生病的,不得,他也只放弃躺平,能像个人形挂件一般挂在路时川怀中。
大概各处细胞都无法感知到新鲜的aha信息素,复杂的神调节叠加白泉泉的努,在又折腾了半小时后,白泉泉总算成功变回一只不会漏汤的oga了。
而新的问题又冒了出来,白泉泉精疲尽实在无法应付后续的清洁工作,但他又不肯让路时川帮忙。
后,路时川无可奈何只好将人抱进浴缸里,等白泉泉手软脚软费冲洗结束,按方要求闭兜罩下大浴巾。
白泉泉裹浴巾被抱回床上,几乎沾上枕就睡了。
而路时川看他被浴巾束缚不太舒服,原本想帮他解,但考虑到白泉泉今天实在被内腔折磨过劲了,担心自己惹他不悦,索性拥被他捆成蚕茧的oga也阖上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惬意愉悦温柔地漫上心间,他将唇贴上少年的颊边,唇边自然而然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就oga身上独有的淡淡甜味,也十分顺利地进入梦乡。
就在两人相拥而眠时,白泉泉破格进入凌韵班的事情被实举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