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时越的体重还在持续下降,他还要再瘦七八斤算完全达标。
瘦之下不论是皮肤状态还是身体的各项机能变得很糟糕,这也让他更符合受尽折磨的“江岐”应有的状态。
真实,并不是通过特殊的化妆技巧和特效能完美达到的,但相较于敬佩谈时越的敬业,白泉泉更恼火他的死。
谈时越这个状态哪里需要谈家人来害,早晚自己就能把自己搞死,他也不用纠结感情问题,前世做丈夫今生最多是个寡夫。
谈时越跟身旁两人打了个招呼,穿着治疗机构的统一服装跟着白泉泉一起走向角落。
他颊瘦削得有些凹陷,为了连戏,并未剃掉颊边、下巴冒出青黑的胡茬,眉宇间也凝着一股戏有的阴郁,整个人看起来凌厉又阴鸷。
早上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穿衣服后接了个电话突然变样,在联系现在网上的宇宙级“顶流”谈方泽,白泉泉用脚趾头想道和谈家脱不了关系。
两人就近找了个放道具的小房间,关上门白泉泉立即软声开“越哥,这样太危险了。”
“我在网上查很多从楼跳下可能把腰摔断的,真的太高了,如果威亚拉不及时很容易出人命的”白泉泉诉说着事情的危险性,声音逐渐染上少许鼻音,一副担心得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虽然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处理和谈时越之后的关系,但装装可怜套路一下狗东还是没问题的。
谈时越静静听他说,白泉泉感受着男人身上散出的低压,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慢,倒不是他被谈时越吓到了,而是正常语百八一钟,他实在没准备那么多水词。
他哪里想得到谈时越一句话也不搭,像是被人提前毒哑了一样,白泉泉只能强行给自己加动戏。
他深吸了一上前一步握住谈时越的腕骨,泪光盈盈的小鹿缓缓抬起“我,真的不想你出事”
谈时越时读取接话啊嗓子里长得那条声带是喘用的吗快说话啊就该放你个狗东去天台自由飞翔看个锤子看没看爸爸睛红了吗
谈时越“”
谈时越抬眸看向白泉泉,静默了片刻冷声说道“谢谢关心,但如果仅是出于报恩你不用做到这样,帮我缓解头痛经足够一笔勾销。”
说完谈时越敛下黑眸便要转身离开,却被白泉泉攥紧了腕骨。
白泉泉憋了半晌声如蚊呐低低嗫嚅“不是这样的,我是不想你出事。”
白泉泉自觉话说到这里暗示性经非常明显了,谈时越但凡懂点事,还想和他有未来就乖乖听话绑好安全绳。
后续如果他还没纠结明白谈时越就想这样那样,他还可以搞一些文字游戏,反正话又没说死,还不是他想拖多久就拖多久
白泉泉心里正打着小算盘,突然被谈时越一把抵上身后的墙,他脸上还泛着淡淡的赧红,感受着谈时越的不断靠近,羞赧地低下了头“越哥你”
下巴被冷白的手指捏住,男人低磁的嗓音贴着软白的颊响起“不是报恩,那是”
他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虽然没明说是什么,但在当下的暗昧氛围经足够让彼此心肚明。
白泉泉闻弦音雅意,想着多给一个亲亲把人哄住也不是不行,所以害羞归害羞,睛倒是闭得飞快。
就当顺路收割治愈度了,白泉泉心里这么想着,唇齿间也放松了力道,喉结不自觉轻滚有些他自己没意识到的期待。
谈时越勾了勾唇,对于送上来的小猎物自然当仁不让。
白泉泉被紧按在白墙上,脑后垫着一只强有力的大掌,下颌被高高抬起,满胀的腔尽是谈时越的恣意攫取。
两人的唇胶着深入,粗重的呼吸和啧啧水声不断,白泉泉只觉得浑身有数细碎的小电流反复流窜,激起阵阵令他力的酥麻,大脑因缺氧越目眩,好似下一秒就要晕过去般。
窗外突然传来一道交谈声“老沈,之前做的仿真手柄放哪个库了”
“哎呀,应该是在一楼吧你去小屋找找,我记得是在靠墙边的红箱子里。”
白泉泉被吓得一激灵,两人现在所处的正是一楼存放道具的地方
他立即伸手去推谈时越,虽然从外绕进来还得走上一圈,但这么吻下去肯定要被撞个正着的。
他推不开人,但在谈时越的单手桎梏下脑袋还是可以小幅度扭动的,让谈时越没办安然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