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江学院的的厨房缺人手,温颜听说了这个消息便毛遂自荐,愿意来兼职一个月,反正以前家里开学院的时候整个学院的伙食都是她们母女弄的,虽然她家是个小学院,但是都是做大锅饭嘛。
学监知道生活困难又不想耽误她学习就给她安排些比较轻松的活儿,比如买菜。
她今天就出来买菜,白熙然也出来帮她。
温颜道:“你这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能帮什么忙?”
白熙然道:“不认识我可以学嘛,再说了我力气大可以推车,你就在前面走。”
温颜没有多理他,一个人在前面走,白熙然在推着车。
温颜挑个了满满一车菜却花了预算八成,她洋洋得意的向白熙然炫耀
白熙然道:“你昨天还给我讲苏东坡不为五斗米折腰,今天却花这么长时间在讨价还价上,一寸光阴一寸金,你亏啦。”
温颜听后狂笑不止白熙然还在一旁纳闷觉得自己说的很对
温颜笑罢道:“白痴是陶渊明啦。苏东坡是明东坡肉的那个,只要我能省下买菜的钱就可以吃到更多的东坡肉了,哪里亏了。”
说完温颜就跑了起来要去肉铺买肉。白熙然去追她推车不小心撞到了一个马车的人探出头本想要火却看见是白大人的儿子,立马毕恭毕敬的下来打招呼。
现白熙然没有跟过来,回头去找才现出事了,她跑过去问看情况
“你是温颜?你怎么在这?”
温颜抬起头觉的眼前的人有些眼熟。
“我是张科明呀,你不记得我了?”
一说名字她就想起来了,她就是四年前考上榜眼的学长,当年的谢师宴她还去了。
“我在这读书,就在翊江学院”
白熙然道:“你们认识?”
温颜:“他是我爹的学生,我学长。”
张科明道:“温老先生和温先生还好吗?我公务繁忙一直没空回去拜访,等过段时间我一定去看他们”
温颜道:“你不必挂念了我们全家就剩我一个人了,爷爷和爹娘已经入土为安了。”
张科明惊道:“怎会如此学妹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师哥说”
在一旁的白熙然早已看穿一切,把温颜拉到身后对他说:“张大人不仅没时间看望恩师,连家乡的情况都没时间了解,既然这样我们就不浪费你时间了,我们走。”
温颜被他拉走后问为什么要怼他。
白熙然给他分析:他是你爹的学生也是你的同乡,西河出了那么大的事他能不知道?若他有心就会打问你们学堂的情况,也有可能知道你们家的事却不管不问,当作不知道。
温颜道:“这很正常啊?再说天灾人祸他又能做什么?”
他接着分析:你入考学院是全国第一,是学院建校以来女学生里的头一个,当时可是名满皇城,他肯定听说了。你来学校生活这么困难,他要帮你又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他没有,却在今天认你还假惺惺的说要帮你。这都是做给我看的,给我一种重情重义的印象好让我在我爹面前为他美言。
温颜道:“没必要把人想这么坏,他可是我们全县的骄傲。”
白熙然道:“一入侯门深似海,名利面前人心可没那么简单。”
温颜撇了撇嘴,他爹虽然桃李满天下,但她从来没有指望你过靠他们的支援过日子。
白府
张科明来找白晨松聊公务,晚上白家留他吃饭他假意顺嘴提道:“今天我我在街上看见令郎,没想到他会和温颜走那么近,还真是有缘。”
6晚道:“温颜,文考第一那个姑娘,你认识她,她可真是为我们女人争气。”
张科明道:“他是我先生的独女,可惜我先生逝去就留她孤身一人,能得到白少爷的照顾,是她的福气。”
白太爷道:“你胡说什么?熙然以后可是要娶丞相之女,怎会去照顾其它女子。”
白晨松道:“爹,熙然只是和她互相学习,再说熙然最近真的有进步,前几天还在家里读《中庸》”
白太爷没好气道:“互相学习,熙然能教她什么?我看那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有意勾引我们家熙然。”
6晚道:“爹话没必要说的这么难听吧”
张科明道:“温颜怎能和高府千金相提并论,我们学院除了她没有女孩子,她从小就和男子一起长大,我先生只教过她学问,没教他怎么当一个女孩儿,所以他从小举手投足跟个男孩子没什么两样,怎么能如白少爷法眼呢?白少爷怕不是把他当兄弟了。”
白辰送对6晚道:“是吗?原来又是个假小子,跟你应该挺投缘。”
白太爷道:“再怎样也是女孩子,你和熙然说说离那个温氏远点。”
张科明听出白太爷不喜欢温颜便顺着他的意思道:“这温氏就是不太好,从小生活在男人堆里,从来没有男子敢娶她,她也不知好歹,曾经有媒婆上门提亲,她亲自把人打出去了。”
这让6晚想起了她自己,这种事她也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