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用看登徒浪子的目光瞪着他:“还未成婚,你要不要脸?”
萧定晔吃惊道:“圣旨上说,早些年就成了亲,你竟不知道?”
妙妙:“还未成婚,不成就是不成。”
两个小崽子在一旁听了半晌,疑惑道:“阿爹,你要同我们抢阿娘?”
萧定晔灰溜溜的出了门。
第二回,萧定晔改了策略,决定投其所好。
他自战后,又存了些银子,妇人家家的衣裳、珠宝,小娃儿中意的玩意儿,如水般的流进了宫苑,送到了妙妙眼前。
妙妙喜滋滋的收了礼,夜里萧定晔刚刚往房里迈进一只脚,还未站稳,房门咚的一声打来,在他眼前关的严严实实。
萧定晔回去思索了半晌,一拍脑袋。妙妙不是个追求奢华的人啊!
否则,早先他送她的小泥猫,怎地就能把她骗到手?
否则,在坎坦皇宫里,他在地上随手摘的一朵小花,怎地就让她同意又嫁他?
第三回,他又改了策略,另一种法子投其所好。
男人的衣裳和饰物如水般的流进了宫苑。
萧定晔每日将自己打扮的人五人六,纵然是十月天寒之时,也不愿穿夹袄,一身单衣紧紧包裹着他的强壮体魄,誓要让妙妙流哈喇子。
妙妙果然没有经受住诱惑。
她看着萧定晔的脸,她喜欢。
看着他的胸肌,她喜欢。
他细细的腰身,她喜欢。
他的窄胯大长腿,她也喜欢。
她果然哈喇子流了半碗,觉着自己怕是要守不住贞洁烈妇的人设,要打自己脸。
当又一天,萧定晔换了一身衣裳,还披着件披风从她眼前的经过时,她忽然便觉着,何必呢,孩子都生了,何必矫情呢。
在萧定晔外出了一趟,擦黑回来时,妙妙一改常态,在半道上等他。
只有她一个人。
这条他回宫的必经之路,也是很久很久之前,她于夜间经常走的一条路。
那时候她动不动就被泰王的人于夜里掳走,然后在她面前杀一两个人,杀鸡儆猴。
她在御书房里当值,等夜里下值时,有一段时间不敢走夜路。
那时候她和萧定晔的感情还处于地下状态,白日里不敢暴露,他常趁着夜里在半途接她,觑空同她谈情。
她最开始是存着利用他活命的心思。
可也是在那时候就喜欢上了他。
那时她还青春少艾,可从那时候她爱上一个人,此后的十年便没有再变过。
她以为他身为皇子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不可能抛却一切,只守着她一个。
可后来的事情,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十年过去了,她的路走的艰难,他也同样过的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