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打断她说:“停停停,你这说的真是孩子话。”
她被我打断后又被我说是小孩,气鼓鼓的还要说什么,我赶紧把一包薯片塞到她手里继续说:
“人类能成为世界的主宰,就是学会了互相协作,只要有能力没危险,能帮就帮一下。
就比如说我,你爸当时要不是开门救了我,我早变成行尸肚子里的一坨臭肉了。”
陈响东也开口说:
“汪挺冒着摔死的危险爬下去,又想尽办法来救我们脱困,如果当时他的想法是下去以后自顾自的逃命,我们俩还能活几天?
如果你救别人会导致自己遇到极大危险,那当然不出手;
但如果你举手之劳就能救人一命而于自身无害,但却不去做,这不叫不圣母,而是冷血。”
叶子听到这里,一句话憋住说不出来了,哼了一声坐下了。
又聊了一会,我知道了叶子在病毒爆初期也烧昏厥了,但陈响东却没有。
而叶子也说感觉到自己跟以前比有了一些变化,似乎是变得更有劲儿,脑子也灵活了。
如果行尸很快能够退散,两年后考个南陵市六大高中,以后再考个清北大学都没问题。
我分析了一下,这就说明有部分人对病毒天然免疫,不会被正常途径感染,但却失去了病毒对于身体强化的红利。
所以人类现在被我们分了三类,大部分死亡感染者变为了行尸;
剩下的幸存者一部分感染病毒并病后,却抗住了病毒的摧残存活下来,我们称之为强化者;
而一部分具有天然免疫力,不会感染病毒生病,我们称之为免疫者。
张正不知道是不是免疫者,但被咬后也变异了,所以我提醒陈哥小心,一定不要被行尸咬到了。
后来还聊到称呼的事情,我喊陈响东大哥,而叶子却不愿意叫我叔叔。
说我才二十来岁,大不了她几岁,而且脸嫩看起来年纪很小,只愿意喊我挺哥。
就这样我逗叶子喊叔叔,陈哥也假意吹胡子瞪眼的叫叶子喊我叔叔,叶子却充分展现青春期孩子的叛逆只肯叫哥。
这样笑着闹着,气氛更加融洽,也更加驱散了一些我们心中的阴霾。
三人聊天喝酒,一直到十一点。我把两个卧室让给陈哥和叶子,自己睡客厅,陈哥也没推辞,于是各自睡去。
一夜平安,第二天我又一大早起来开始了锻炼,得益于充足营养的补充,我感觉无论是体能、肌肉力量、肺活量、耐力等身体素质又一次的得到提高。
我让陈氏父女也参与锻炼,向他们普及身体锻炼、体能储备的重要性。
而锻炼时最需要的蛋白质现在对我们来说数量足够。
蛋白棒我计划带在路上当干粮,而蛋白粉罐子太大,我数了数还有二十来桶。
这量足够我们三人至少一个月的每日所需最高蛋白质,留着也没意义,不如消耗掉它们。
叶子同学父母望女成凤,所以报了一堆的培训班,其中甚至还有泰拳培训班。
看着锻炼时叶子同学做出的几个泰拳动作,我当即口称师傅,请她教我武功。
当然我知道以她的经验,只是学了个皮毛,但我看重的是已经融入现代搏击体系的泰拳所拥有的攻击思维、力技巧、训练思路。
这些东西无论是融入到杀尸过程中,还是面对今后可能出现的人与人之间的对抗,都有非常积极的作用。
末日之后没有其它的娱乐活动,琢磨事情就变成了我的新爱好。
得益于身体机能的强化,大脑也仿佛开悟了一般,清明了许多,很多事情都能想清楚、得到印证。
就这样我们早晚锻炼,其余时间我和陈响东就继续向着楼下清理着各个楼层。
末日到来的初期,我现大多数人是畏缩、冷漠的。
目前物资还算充足,人类一定是会先考虑自保而不是向外扩张,所以都蜷缩在自以为安全的地方苟活。
但我很清楚,如果继续这么下去,物资逐渐贫乏后,幸存者世界将变得无序、混乱、弱肉强食、烧杀抢掠横行。
所以,我不断的敲开幸存者的大门,说服一些强壮、年轻的人加入我们的清理队伍。
因为我很清楚群体思维的强大之处,街上如果看到拦路抢劫的人,大家都不敢上前,那么劫匪会拿着赃物从热闹的步行街从容跑开。
但如果有一个人站出来和劫匪对抗,那么会影响更多人一同来对抗劫匪。
现在我只是希望先唤起一部分人的勇气,让他们身上正面那些东西能够持续挥作用。
如果我现在不这么做,那么我不知道群体思维会展到如何的地步,自私、冷漠、无情、见死不救,如果这些事情成为了主流的思维定式,那么无序、混乱的世界就会很快到来。
异变生后,大量的幸存者向楼下移动,也导致越向下,行尸便越多。所以越向下走,行尸的清理工作越的困难。
所幸,在见识过我和陈哥的杀尸手段后,有不少幸存者也意识到了行尸并不是无法战胜,所以跟我们一起,拿起了消防斧、菜刀等武器,开始了行尸的清理工作。
我也没有藏私,把总结到的行尸的特性、杀行尸最高效的办法毫无保留的教给了新加入的幸存者,我们甚至还总结出几种有效的配合方法来杀尸。
就这样我们早晚锻炼,白天逐层的向下清理行尸,我们也现了越来越多的幸存者。金桂嘉园有两栋住宅楼,每栋28层各4户,也就是说112户,每一栋的常住人口大概5oo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