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店里的冷气很足，这个季节，已经有不少年轻男女逛累了，来店里坐坐，点上两杯奶茶凉快凉快。
中二一下，楚清歌迅恢复了正常，不敢看邻桌的小姐姐是个什么表情。
“你可算了吧，这话你敢让裴景安听到？”
“啥？”
“……”
“那我有啥不敢的？”
“之前我没觉得，你一说记者的那几个问题，我倒是想起来了。”许念放下手中的叉子，两肘搭在桌沿，神神秘秘的，“你不觉得这个事情有点过于巧了嘛？”
“巧什么？”
“你之前跟我说，这个案子是苏妍在办，对吧？”
“……对啊。”
“好。已知，裴景安手里是不缺案子的，即使带了你，你也完全可以通过给他打下手，或者从司法局那里接新的案子，来凑够考律师证的案件数量。”
“……”
“又已知，这个案子是苏妍的，苏妍并不是他的实习律师。也就是说，这个案子本来应该是别的律师名下的。”
“……”
“那么，他为什么非要从苏妍那里把这个案子转过来？”
楚清歌脑子经过一天的奔波，到了深夜已经不会转了。
许念忍不住打了她的后脑勺一巴掌，“你是不是傻！当然是为了让你的名字，跟他的名字，出现在教科书的同一节里！我天，这把高端局。果然大佬成熟了，送花什么的已经弱爆了，直接送你进教科书……”
“是……是吗？”
许念在双手抱拳，放在下巴下面，做许愿的海獭状，周身都是粉红泡泡。
而楚清歌全然反应不过来。
只是耳根开始烫，藏在披散的长下，除了楚清歌自己，谁也没有现。
两人在甜品店里又坐了一会，等到商场关闭的通知响起，顾客66续续从商场的大门走出来，街边的路灯也暗了一个度，两人才结伴往许念家里去。
两人虽然是大学才在一起玩，毕业以后进入了不同的领域，却总有说不完的话。
楚清歌挺羡慕她，进了一个全新的行业，依旧能混得风生水起。
许念也很佩服楚清歌，能在选择了法律之后，哪怕这条路这么难走，还是选择一条路走到黑。
“你是不知道，那个颜可，眼界可高了，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学习好的，刻板印象说人家都是书呆子。”许念一边开车一边跟楚清歌闲聊，“那天她也见到裴景安了吧？回来就跟我说，有个书呆子纠缠你。”
“……裴景安不算吧……”
“都说了是刻板印象。”许念不以为意，“不过她很喜欢你。”